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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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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343) "早已不是那个能被她儿子、被顾家轻易拿捏的儿媳了。
我拿起放在一旁的外套。
“您请回吧。
告诉顾深，好好享受他来之不易的爱情。”
“毕竟，他能抓住的，也就只剩这个了。”
10夜深，我忽然接到了一通来电。
听筒里只有微弱的、带着一丝潮意的呼吸声。
背景是死一样的寂静，不是医院仪器的嗡鸣，更像是在某个空旷冰冷的角落。
那句呓语般的问话，轻飘飘地荡进耳朵。
带着前所未有的脆弱，和一丝摇尾乞怜的试探。
“曼曼，你对我最好了，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我握着手机，走到窗边。
窗外城市灯火璀璨，却照不进某些人已然彻底漆黑的夜。
沉默在电波间蔓延，长得足以让他那点可怜的希望一点点冻结。
良久，我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纹。
“顾深，”我叫他的名字，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没有从前了。”
电话那端的呼吸骤然一窒。
“从你选择在我们的孩子离开时，陪别人挑选婚戒的那一刻起，”我慢慢地说，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我和你，就只剩下债了。”
那头传来压抑的、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哽咽。
不用我动手，一团乱麻的顾家就会自乱阵脚。
“苏晴卷走了顾深病房里所有值钱的物品，以及他变卖资产后仅存的少量现金。
消失了。”
助理的声音平稳无波。
“同时，顾远山已于今早，正式将顾林——那位一直在国外的二少爷，接回顾氏总部，出任代理总经理。”
雪上加霜，众叛亲离，不过如此。
我剪下一支过于张扬的玫瑰，指尖轻轻拂过丝绒般的花瓣。
“知道了。”
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波澜。
顾家的倾轧，比预想中来得更快，更狠。
甚至无需我再推动半分。
他们自己，就能将彼此撕咬得鲜血淋漓。
“第三次回收权限开启。”
冰冷的系统音准时响起。
“可抽取项：目标健康。”
“是否确认？”
“确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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