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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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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8) "电话进来，语气沉肃：“顾家缓过一口气，但伤筋动骨。
蔓蔓，你想怎么做？”
窗外，几只鸟雀掠过晴空。
我轻轻吹开茶沫。
“爸，这才哪到哪。
他失去的，不过是身外物。
心不疼，怎么算代价？”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传来父亲沉稳的回应。
“明白了，赵家，陪你玩到底。”
挂断电话，系统提示音如期而至。
“第二次回收权限开启。”
“可抽取项：目标视力。”
“是否确认？”
<阳光落在指尖，温暖却透不进眼底。
我凝视虚空，轻声确认。
“是。”
远处论坛会场，正与人谈笑风生的顾深。
忽然眼前一黑，酒杯脱手坠地。
清脆的碎裂声，淹没在苏晴的惊呼里。
顾深猛地晃了一下，下意识抓住身旁的苏晴。
“阿深？
你怎么了？”
苏晴被他抓得生疼，惊呼道。
他紧闭着眼，再睁开时，眼前却是一片模糊的重影，灯光、人脸都扭曲成晃动的色块。
“没事……”他强自镇定，甩开苏晴的手，试图聚焦看向发言台，却只看到一团模糊的光晕。
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那种失控的、无法掌握的恐慌感，比面对银行催贷时更甚。
“顾总？
您脸色不太好？”
旁边有人关切地问。
“失陪一下。”
顾深勉强维持着风度，凭着记忆和模糊的轮廓，几乎是摸索着朝休息室走去。
苏晴踩着高跟鞋小跑着跟上，想去扶他，却被他烦躁地推开。
“砰”地一声，他小腿狠狠撞在走廊摆放的装饰花瓶上。
钻心的疼让他闷哼一声，险些摔倒。
眼前的世界依旧混沌不清。
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喘息，心脏狂跳。
“去医院……立刻去医院！”
他对着闻声赶来的助理低吼，声音里是无法掩饰的惊惶。
所有的从容，所有的算计，在失去清晰视界的这一刻，土崩瓦解。
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正以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方式，脱离掌控。
6检查结果一切正常。
眼科专家反复查看片子，最终只能给出“用眼过度，突发性视觉模糊”的结论，建议休息。
顾深砸了病房里的花瓶。
“废物！
一群废物！”
黑暗中，他暴躁地咆哮，像困兽一样。
苏晴站在门口，看着他前所未有的失态，眼神里第一次有了迟疑和恐惧。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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