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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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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6) ""姑娘看着好生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我低下头，整理着散落的花瓣。
"公子说笑了，我从未离开过这江南小镇。
"从那以后，他每天都会来买一束桃花。
有时会跟我说说话，讲他进京赶考的趣事；有时只是安静地站着，看我插花、包花，眼神温柔得像江南的春水。
我知道，他是历劫来了。
天帝说，他欠我的，总要在轮回里偿还。
那年冬天，江南下了场罕见的大雪。
我去给住在客栈的他送暖炉，却撞见玄澈从他房里出来，衣衫不整，鬓角绯红。
"灵汐姐姐，"玄澈笑得得意，"你看，就算到了人间，他还是我的。
"我没有说话，只是转身离开。
雪落在身上，冷得刺骨，却比不上心口的寒意。
夜里，霜华来找我，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
"灵汐，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想抓住我的手，却被我躲开。
"公子请回吧。
"我关上门，将他的解释和那三千年的执念，都关在了门外。
后来，他落榜了，遣散了书童，独自一人回了故里。
离开前，他在我的花摊前站了很久，留下了一支桃花簪，簪头的雕刻，和当年他送我的那支一模一样。
我没有收，只是将它插进了门前的桃树里。
春来时，那支簪子竟发了芽，长出了新的枝桠。
再后来，我嫁了个老实本分的绣娘，生了两个孩子，日子过得平淡而安稳。
偶尔会想起诛仙台上的云海，想起桃花树下的许诺，却再没有了当初的悸动。
临终前，我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桃花开得正好。
恍惚间，好像看见霜华站在桃树下，穿着月白的仙袍，笑得像初遇时那样。
"灵汐..."他的声音很轻，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笑了笑，闭上了眼睛。
这一世，我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5.前尘忆起痛彻骨玄澈被天兵押走的那天，九重天飘起了细雨。
我站在诛仙台上，看着那个曾经让我恨之入骨的人，如今形容枯槁，枷锁缠身，忽然觉得索然无味。
"灵汐上神，天帝有请。
"仙侍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转身，望着云雾缭绕的南天门。
三千年了，我终于不再是那个需要依附别人的小仙，成了三界敬仰的上神。
可这无上的荣光，却换不回当年那个在瑶池边对我笑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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