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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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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44) "1.诛仙台上剑穿心紫渊剑穿透胸口的刹那，我听见自己仙骨碎裂的轻响。
霜华站在我面前，白衣染血，眸中的决绝比九重天的寒冰更刺骨。
他身后的寝殿门半掩着，里面传来玄澈压抑的痛呼，魔气顺着门缝丝丝缕缕地溢出来，像毒蛇的信子。
"为什么？
"我的声音混着血沫，碎在猎猎作响的仙幡里。
镇魂玉在掌心发烫，那是用我三千年修为凝出的法器，此刻正随着我的心跳剧烈震颤。
我为他踏平魔域，为他挡过九重雷劫，甚至自毁仙根为他修补断裂的灵脉，到头来，却只换来他穿心一剑。
霜华抽出长剑，血珠溅在他月白的广袖上，像落了场早来的雪。
"玄澈走火入魔，唯有处子元阴能镇住他体内的魔气。
"他的声音比诛仙台的风还要冷，"灵汐，你我相识三千年，难道还比不上这点情分？
"我望着他腕间那串同心结，红绳磨得发亮，是三千年结契时我们亲手编织的。
那时他说："灵汐，从今往后，你便是我霜华唯一的道侣。
"如今想来，字字都成了剜心的刀。
"处子元阴..."我笑出声，喉头涌上腥甜，"你可知我若失了元阴，便再无飞升可能？
"霜华的指尖拂过剑穗上的玉佩，那是我三百年前寻遍四海八荒为他求来的护心符。
"飞升之事，日后再议。
玄澈若死，我这仙途留着又有何用？
"他忽然抬手扯开衣襟，露出光洁的肩头，"当年在人间，是他替我挡下致命一击，这份恩情，我必须还。
"寝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道缝，玄澈苍白的脸探出来，眼尾泛着魔气特有的殷红。
"阿华..."他的声音带着病态的缠绵，"别为了我...伤了灵汐..."霜华却已提着剑朝我走来，剑刃上的寒光映出我绝望的脸。
"让开。
"我猛地祭出镇魂玉，玉光刺破云层，震得周围的仙侍纷纷捂耳。
"霜华！
你看看我！
"我指着心口那道尚未愈合的伤疤，"去年你渡九重雷劫，是谁替你扛下最后三道紫雷？
是我！
我用半世修为换你安然无恙，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他的脚步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复杂，随即又被决绝取代。
"灵汐，对不住了。
"长剑劈来的瞬间，我看见他袖中滑落的平安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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