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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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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0) "敢直接说想直播赚钱，先探探路，语气里带着真实的迷茫和无助。
视频发出去，像块石头砸进了蛤蟆坑，瞬间激起一片水花。
“卧槽！
真扎动脉了？
命真大！”
“大姐看着好朴实，不容易啊！”
“这疤看着就疼，大姐坚强！”
“单手怎么干活啊？
求教！”
“打赏了！
一点心意，大姐买点好吃的补补！”
“刀口余生玉芬姐？
关注了！
等后续！”
评论和点赞蹭蹭往上蹿。
有人追问细节，有人夸她命硬，有人同情她的处境，更有人直接刷了几个小礼物——几朵免费的“小花”，几个一块钱的“啤酒”，甚至还有一个五块钱的“蛋糕”！
玉芬和小娟凑在小小的手机屏幕前，看着那不断跳动的数字和滚动的留言，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玉芬的手微微发抖，不是疼，是激动。
那五块钱，够买一斤鸡蛋了！
她好像真的看到了一点光亮，一丝希望的火苗。
“姨！
你看！
我说能行吧！”
小娟兴奋地晃着玉芬的胳膊。
玉芬用力点点头，眼眶有点热。
瞒着陈强，她的“地下”直播事业开始了。
白天陈强扛着锄头下地，玉芬就偷偷让小娟过来。
她们在灶屋，在院子角落，寻找不那么杂乱的地方。
小娟教玉芬：“姨，你得自然点，别老看镜头，就当跟人唠嗑。”
“手可以动一动，让大家看看你是怎么克服困难的。”
“讲讲那天的事儿，大家爱听这个，但别太吓人，重点讲你怎么挺过来的。”
玉芬学得很认真。
她拍自己用那只伤手，笨拙却努力地喂鸡。
鸡食撒了一地，她也不恼，对着镜头苦笑：“看，这手不听使唤，喂个鸡都费劲。
慢慢练吧，总能好点。”
她拍自己坐在小马扎上，一边挑拣豆子，一边讲那天的事：“……刀一扎进去，血‘滋’一下就喷出来了，跟过年杀猪放血似的……当时眼前发黑，心想完了……没想到阎王爷不收俺……”她讲得朴实，带着后怕，也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讲到陈强按着她胳膊送医那段，她含糊带过了，只说“亏得送得及时”。
她拍自己展示那道疤，特写镜头下，粉色的新肉和周围深色的皮肤形成对比。
“天阴下雨就酸疼，像有小针扎。
大夫说，筋伤了，养着吧。”
她语气平静，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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