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518463" ["articleid"]=> string(7) "5907664"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4章" ["content"]=> string(3980) "

姜隐忍无可忍,“贺津南!”

“我在,我耳朵没聋。”

贺津南照旧那么漫不经心。

他不仅是觉得她师兄在攀高枝吧。

贺津南。

你也这么看我吧。

姜隐眼泪刷一下涌出来,是气的:“你玩够没有?你还要在我身上撒多久的气才肯罢休?!”

贺津南脾气也上来:“爽了我的约,跑来跟你这个师兄约会,我不该撒气吗?姜隐,你他妈是不是忘了你结婚了!”

姜隐眼睛红了一片。

原来他还知道他跟她结婚了啊。

她可没跟周师兄单独在一块儿划船,他呢,他跟梁吉月都滚上床单了吧!

她忽然笑起来,声音静静冷冷的:“你该撒气,反正你娶我,就是想拿我撒气的。”

她就是犯贱,才会成他的出气筒。

她就是犯贱,明知道她和他之间只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大冒险游戏,还是要跟他开始。

她就是犯贱,即使五年前听到他和江湛拿她的真心打赌,后来再遇,还是忍不住和他结婚。

贺津南没有心。

她却爱他爱的要死。

贺津南触及她通红的眼睛,怔愣了一秒。

“嗞——”

阿斯顿马丁一个猛地急刹车。

尖锐的轮胎抓地摩擦声,在喧嚣的闹市区也格外刺耳。

车子停了,中控锁也打开了。

姜隐没有一秒停留的开门下车。

她往反方向走,越走越快。

京市八月的傍晚,天边晚霞赤红一片。

姜隐眼泪唰唰的流。

她为什么要爱贺津南九年。

她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为贺津南哭。

真够贱的。

贺津南正想拉下脸去哄哄吧,姜隐落在副驾上的手机震响。

来电显示,周师兄。

贺津南胸腔一阵烦躁,接通电话:“你有完没完!”

骂完就挂了。

顺便把那个姓周的拉进了黑名单。

再然后,他眼不见心不烦的把姜隐手机扔去了后座。

朝后视镜里看了一眼,人已经不见了。

吃什么玩意儿了跑那么快。

贺津南往椅背上一靠,吐了口浊气,还是不解气,咬了根烟,摸出打火机,随手一翻,蓝色火苗蹭的舔上烟头。

一只腕骨分明的修长大手随意搭在方向盘上,也没急着发动车子。

那辆曜石黑的阿斯顿马丁停在原地好久。

一根烟、两根烟……

姜隐估计是迷路了。

有种别回来了。

……

姜隐没回金融街,钱包里没有现金,手机丢在了贺津南车上,徒步了五公里走到谢秋和陈飞合租的房子门口。

他们应该是出去玩了,还没回来。

姜隐没钥匙,也没手机打电话,只能坐在楼梯口干等。

这里是位于三环和四环之间的老小区,楼道里经常有流浪猫。

有一只被住户喂的很胖的橘猫,迈着优雅缓慢的步伐走到姜隐面前,和她对视。

姜隐伸手摸了摸,“真羡慕你,没家还有饭吃。”

不像她,饿得要死,也没人疼。

以前还有奶奶疼她。

可现在她好难过,却不能跟奶奶说。

十岁那年,爸爸出车祸过世了,没过多久,母亲容艳芝就改嫁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姜隐能怎么办,只能支持她。

一开始,她跟着容艳芝在继父家里待了几年,继父周顺德是个做小生意的,有点小钱,但是个色胚。

她和容艳芝说了几次,容艳芝却说是她多想,还说她矫情。

后来……

她实在忍不住半夜给奶奶打了电话,奶奶把她接回家了,日子过的很苦,但很快乐。

她努力的学、拼命的学,以京市前三的高考分数,进了京大的临床,八年直博,其中四年在曼哈顿漂泊、挨饿。

"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9160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