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518455" ["articleid"]=> string(7) "5907664" ["chaptername"]=> string(7) "第9章" ["content"]=> string(3895) "

谁问她了呢。

姜隐吃的七七八八了,恢复了一点战斗力。

“是吗,那挺可惜的。”

她语气云淡风轻极了:“七夕就非要出去过节吗?你这样的话,那清明节怎么过,你家是不是还必须得死个人?”

“……”

梁吉月和善的虚伪面具在顷刻龟裂。

“姜、隐!”

姜隐端起餐盘,起身离开:“不用那么大声叫我,我知道我叫什么。”

还有啊,她不是小孩儿了。

高中被欺负,是因为无力反抗。

现在,她开始健身了,有的是力气。

……

下午跟完一台操作后。

“隐隐,你缝合技术实在漂亮,就是转整容科,也照样抢手。”

周嘉辰比她大三届,是她同门的嫡系师兄,当年高教授力荐两个名额去哥大临床深造,一个名额是她,还有一个就是周嘉辰。

周嘉辰当时已经在京大本校直博,去哥大联合培养了两年就回来了,如今年纪轻轻,半只脚已经迈上副高。

说起来,高教授是他们俩的伯乐,像父亲一样的存在。

“师兄,我不受夸的,要是飘了回头给高老师丢脸。”

“飘又怎么了,当年京大医学院的临床第一都不能飘的话,其他人还怎么活?”

周嘉辰想起来:“对了,你奶奶那儿怎么样了?ICU的费用交上没?你把卡号给我,我转你。”

姜隐:“谢啦,已经交上了。”

上周陈飞帮她把那只翡翠手镯出了。

贺津南果然出手大方,他随便送的镯子即使出二手,也卖了150万。

她给了陈飞五千块的代卖费,把ICU欠的20万缴上,剩下的钱够她去五环整租几十年。

周嘉辰和她一起去三楼的重症室看了奶奶。

两人站在重症室外面。

周嘉辰思忖着说:“隐隐,我们都是做医生的,奶奶这个情况你也清楚,还要执着下去吗?”

这话有点残忍,却现实。

姜隐看着躺在里面的老人,眼眶红了,唇角却弯着笑,“师兄,我能留住的人太少了,就算让我这样每天看看奶奶,我也满足了。”

……

回到金融街尊府,已经是晚上九点。

姜隐没想到贺津南今晚会在。

看见他那张英俊张扬的脸,她有片刻的晃神。

如果这个狗男人长得丑一点就好了。

抛开这张脸……全是渣。

贺津南轻飘瞥她一眼,嗓音凉飕飕的:“出息了,一周没见,下了床就不认识你配偶栏的另一半了?”

姜隐回了神,胸腔的酸楚一点点往外冒。

她冷嘲:“没你能耐,当着配偶栏另一半的面,让别的女人挽着你胳膊。”

她该怎么认识他?

喊句老公,贺津南不应,丢人的只会是她。

就算今天她告诉梁吉月,她和贺津南结婚了,梁吉月也只会哈哈哈,然后笑眯眯的说,隐隐,还没到晚上呢,怎么就做起白日梦了。

没有人会信他们捆绑在一张结婚证上。

姜隐掠过他,眼睛看都不看他一下,就进了洗手间洗手。

这是什么态度?

平时他来这里,姜隐虽然也不会对他笑得那么灿烂,但进门就给他端茶递水,还会问他有没有吃晚饭,要不要给他煮碗面什么的。

“姜隐,我还没吃晚饭。”

姜隐洗完手出来,很淡的丢了句:“饿了就点外卖,或者自己去外面吃饱。”

他陪了梁吉月一周。

梁大小姐没喂饱他吗?

要来她这里吃两家饭。

这是吃醋了?

贺津南太阳穴跳了下,冷着的脸稍稍柔和:“好了,下次不让她挽胳膊了。”

他也抽开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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