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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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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4) "得像结了冰的湖面。
“傅先生,” 顾晏辰将文件袋放在玄关,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场,“医生说病人需要静养。”
傅令声抬头时眼底布满血丝,看见顾晏辰自然地拿起毛毯盖在乔知栩腿上,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脚踝。
那瞬间的刺痛让他猛地站起身,拳头攥得咯吱作响:“这里没你的事!”
“有没有事,不是你说了算。”
顾晏辰将体温计塞进乔知栩腋下,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品,“知栩上周答应做我工作室的首席设计师,我们现在是同事。”
乔知栩突然轻笑出声,目光在两个男人之间流转:“傅先生,看到了吗?
离开你,我过得很好。”
傅令声的视线落在顾晏辰搭在沙发扶手上的腕表 —— 那是去年米兰设计周的限量款,表带内侧刻着的 “Q” 字缩写灼得他眼睛生疼。
他狼狈地后退两步,撞到门框时发出闷响,最终还是落荒而逃。
门关上的瞬间,乔知栩脸上的笑容骤然崩塌。
她抓起顾晏辰的手贴在自己额头,声音微弱得像叹息:“帮我个忙,晏辰。”
“想让他彻底死心?”
顾晏辰替她掖好被角,眼底的心疼几乎要溢出来,“知栩,你不必用这种方式逼自己。”
“我别无选择。”
她闭上眼睛,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他现在爱的不是我,是那个在雪崩里死掉的乔知栩。”
顾晏辰沉默着替她倒了杯温水。
他知道这个女孩心里的疤有多深 —— 三年前在山洞里,她发着高烧反复呢喃 “他不会来了”,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在纽约的深夜画室,她总对着未完成的极光油画发呆,颜料在画布上晕开黑色的泪痕。
傅令声并没有放弃。
他开始每天准时出现在顾晏辰的工作室楼下,西装革履地站在寒风里,手里捧着保温桶。
起初同事们还窃窃私语,后来渐渐习惯了这个沉默的身影,就像习惯了窗外的梧桐树。
直到三月的某个清晨,乔知栩被一阵争吵声惊醒。
她趴在二楼画室的窗户往下看,看见傅令声正将保温桶扣在顾晏辰脚下,热粥溅湿了对方的白衬衫。
“离她远点!”
傅令声的怒吼惊飞了枝头的麻雀,“你根本不懂她经历过什么!”
顾晏辰慢条斯理地抽出纸巾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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