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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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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36) "画鬓争宠,甚至在早朝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女子也该有科举的资格”,皇帝的眼神就变了。
他开始觉得大姐“离经叛道”,觉得她“不懂规矩”,觉得她那些“新奇想法”会动摇他的江山。
“他要的从来不是我这个人,是我身上能帮他夺权的‘有用之处’。”
后来大姐在静心庵的禅房里,给我磨墨时语气很淡,指尖划过砚台的纹路,像在触摸那些早已凉透的过往,“我失宠那天,他坐在龙椅上跟我说‘阿砚,你若是像寻常女子一样温顺,朕何至于此’。
我才明白,他爱的是能为他所用的工具,不是一个敢跟封建礼教叫板的活人。”
二姐陈书比大姐晚穿来五年,穿成陈家二姑娘,她大概是看了太多“宅斗文”,一落地就给自己定了“顺应时代”的活法。
三岁学女红,绣出来的并蒂莲能以假乱真;五岁背《女诫》《内训》,张口就是“女子无才便是德”;七岁就跟着母亲学打理中馈,账本算得比账房先生还清楚;十岁那年,更是凭着一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贞烈话”,在京中贵女圈里博了个好名声。
我第一次跟她戳破“穿越者”身份,是在她十五岁定亲那天。
她的未婚夫是三十岁的永宁侯,侯夫人去年病逝,留下一双半大的儿女。
我躲在她的绣房里,看着她手里绣的“鸳鸯戏水”帕子,小声问:“二姐,你明明知道现代是什么样的,怎么甘心嫁给一个二婚老男人,一辈子困在后宅里勾心斗角?”
她手里的绣花针顿了顿,抬头看我时,眼里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种看透世事的“清醒”:“三妹妹,我们是穿越者,不是神。
这世道就是吃人的,女子要想活得好,只能攀附男人。
永宁侯有爵位有实权,府里虽有妾室,却没什么厉害角色,我嫁过去就是侯夫人,能护住自己,护住陈家,这就够了。”
“可他府里还有两个孩子,后宅里那些妾室也不会善罢甘休……”“那又如何?”
她打断我,指尖捻着丝线,语气带着点过来人的笃定,“我会管家,会教孩子,会讨侯爷欢心,那些妾室翻不出我的手掌心。
大姐就是太拧巴,非要跟时代对着干,结果呢?
还不是被赶到庙里去了。
我们要认清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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