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99274" ["articleid"]=> string(7) "5903809"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0章" ["content"]=> string(2640) "后面,都标注着具体的日期和时间,最早的一份通话录音,日期赫然在一个多月前!

“从发现那条陌生香水味的手帕开始,”我的声音平静无波,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我就没信过徐芳的任何一句话。

哭诉被强迫?

呵,不过是她黔驴技穷时最拙劣的表演。

所有的一切,都在按我的剧本走。”

我抬起头,目光扫过父母震惊到无以复加的脸庞,最终落回那份离婚协议上。

“这场戏,还没完。”

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力,“徐芳签下这份净身出户的协议,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该请李威‘先生’,好好品尝一下他亲自参与酿造的这杯毒酒了。”

书房里再次陷入寂静。

但这一次的寂静,与客厅那种绝望崩溃的死寂截然不同。

它沉重,却蕴含着力量;冰冷,却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父亲眼中的狂暴怒火渐渐沉淀下去,转化为一种深沉的、带着审视和决绝的寒光。

母亲虽然依旧脸色苍白,眼中含泪,但那份巨大的恐惧和无助已经被一种看到主心骨般的、混杂着后怕和坚定的复杂情绪所取代。

风暴的中心,已经悄然转移。

猎人与猎物的位置,在这一刻彻底颠覆。

书房里令人窒息的寂静被一阵急促而沉闷的敲门声打破。

“咚咚咚!

咚咚咚!”

声音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像是有人用拳头在砸,而不是用手在敲。

厚重的红木门板都在微微震动。

父亲眉头一皱,眼中刚压下去的怒火又隐隐升腾。

母亲则惊惶地抓紧了沙发扶手,下意识地看向我。

我没动,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父亲:“让她进来吧。”

声音平静无波。

父亲沉着脸,大步走过去,猛地拉开了书房的门。

门外,徐芳像一具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失了魂的躯壳,直挺挺地杵在那里。

她脸上精心描画的妆容彻底花了,眼线睫毛膏晕染成大片污浊的黑晕,糊在惨白如纸的脸上,嘴唇毫无血色,干裂起皮。

头发散乱地黏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那身昂贵的墨绿色真丝吊带裙皱得不成样子,肩带滑落一边,露出大半个肩膀,上面还沾着摔倒时蹭到的灰尘。

她身体抖得厉害,仿佛随时会再次瘫倒。

门开的一瞬间,她那双空洞、死寂的眼睛里"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85032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