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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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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0) "悔,或者更深的挑衅。
他猛地将我掼在地上!
“砰!”
我的身体重重砸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婚纱撕裂的声音刺耳。
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剧痛从心脏蔓延至全身。
我蜷缩着,像一只濒死的虾米,大口喘息,却吸不进一丝氧气。
“装可怜?”
傅承霄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只剩下刻骨的恨意和毁灭一切的疯狂,“林晚,我会让你知道,背叛我的代价是什么!”
他冰冷的目光扫过我因痛苦而扭曲的脸,没有半分停留,仿佛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
他不再看我,转身,对着门外涌来的保镖,声音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把她带走!
给我关起来!
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见她!”
保镖立刻上前,粗暴地将我从地上架起。
我的手臂被反剪,毫无反抗之力。
视线扫过门口,周慕白正“忧心忡忡”地看向傅承霄,似乎在劝解着什么,但他的眼神深处,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和计划得逞的轻松。
当他的目光与我短暂交汇时,那眼神仿佛在说:做得好,棋子。
你保住了他的命,暂时。
我被粗暴地拖拽着离开休息室,离开那场刚刚开始就已结束的婚礼。
身后,是傅承霄对着电话咆哮着下达紧急救市指令的声音,是宾客们惊恐的议论声,是股价崩盘的警报声……这些声音混杂着心脏处持续不断的、尖锐的剧痛,构成了一曲毁灭的交响。
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
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有一种沉重的、带着霉味的空气,死死地压在肺叶上。
我被关在傅氏集团总部大楼地下深处的一个废弃储藏室里,或者说,一个精心打造的囚笼。
厚重的金属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墙壁是冰冷的混凝土,地面粗糙。
唯一的光源,是门上方一个巴掌大的、被铁丝网封死的通风口,透进来的一点可怜的天光,在大部分时间里,微弱得如同萤火。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
只有饥饿、干渴和心脏处那持续不断的、如同跗骨之蛆般的隐痛提醒我还活着。
剧痛不再是持续的,它变成了间歇性的抽搐,像一把钝刀子,时不时地在心脏深处缓慢地切割、搅动。
每一次发作,都让我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像离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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