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98235"
["articleid"]=>
string(7) "5903619"
["chaptername"]=>
string(7) "第5章"
["content"]=>
string(2690) "福。”
那边显示“正在输入…”,最后只发来一个:“嗯嗯,你到家说一声。”
我把手机屏幕按灭,世界重新陷入昏暗。
车停在老旧的小区门口。
我道了谢,下车,一步步爬上没有电梯的五楼。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发出沉闷的声响。
屋里一片漆黑,寂静无声。
我甩掉鞋子,甚至没开灯,径直走到客厅的窗边。
窗外是对面楼栋星星点点的灯火,每一盏光后面,大概都有一个温暖寻常的故事。
我蜷缩在冰冷的窗台上,抱紧膝盖。
原来人痛到极致,是真的哭不出来的。
只是胸口堵着巨石,沉甸甸地往下坠,连呼吸都带着钝痛。
我记得十八岁生日第二天,我红着脸,不敢看他。
他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依旧揉乱我的头发,把温热的豆浆塞进我手里:“快点,要迟到了。”
那一刻的失望,比被他直接拒绝更甚。
往后十年,我就是靠着那一点点“他没拒绝到底”的侥幸,靠着那些被他随手施舍、或许转头就忘的温暖瞬间,缝缝补补地过了这么久。
我甚至幻想过,他推开我说“别闹”时,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或许是别的什么。
是迟疑,是挣扎,是……有一点点的动心。
原来都是自我催眠的笑话。
他只是不喜欢我而已。
不喜欢到,可以轻易对别人说:“她早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了。”
不喜欢到,找一个眼角有颗和我一样泪痣的姑娘,上演深情款款。
那我的十年,算什么呢?
困住我的,从来不是他。
是我自己。
是我亲手用回忆编织了一个华丽的牢笼,把自己锁在里面,一遍遍回味那点微不足道的甜,假装看不见背后巨大的苦涩。
而他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拥有了全新的、光鲜亮丽的人生。
甚至不记得牢笼里还关着一个我。
青春回头看了我一眼,像是在告别。
而我,终于不得不亲手为它钉上最后一颗棺材钉。
天快亮的时候,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是那个女生发来的一个短视频。
点开。
晃动模糊的画面,KTV包厢光怪陆离的灯光。
苏晚拿着麦克风,唱得投入,眼角那颗泪痣在灯光下格外显眼。
她唱到一半,忽然笑着扑向旁边的人。
镜头一晃,捕捉到了江屿。
他被她撞得微微后仰,脸上带着纵容的、无奈"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84649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