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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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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6) "唉,我十岁随谢长渊,十二成江国公主,十六为太子妃,十八登上后位,养尊处优十余年,未想命里还有这道大坎。
然这般苦日子,少年萧煜却过惯了。
每日辰时起身,或晾洗衣裳,或洒扫庭院,边劳作边背书,书声琅琅,岁月静好。
我蒙头大睡,翻身续梦。
他忙完方来催我:“你怎每日睡这般久?
快起取早膳。”
被拉起时我闭目晕眩:“再不去今日又无早饭了。”
沁水的湿帕敷我脸上。
萧煜再能干亦是主子,宫中等阶森严,不好自取早膳,故我专司跑腿传话。
梳头洗脸,奔至御膳房,赔笑讨食。
回殿开盒,仍是咸菜白粥。
“挺好。”
萧煜入座,“这才三月,我都饿瘦了。”
他分我一双筷:“是你原先有些丰腴。”
我默默抬眸,腹诽:没品位的东西。
待你二十五,便不嫌我丰腴了。
萧煜饭后洗碗,便去窗前习字。
我坐廊下享春光。
不久,边境瘟疫消息传至京城,流民泛滥,皆被拦于城外。
此时间点,谢长渊应在边境。
从前谢长渊总说我是孩子,而今我与他年岁相差不多。
若能出宫,或可……然出宫非易事,尤当你主子是宫中著名破落户时。
那宫门守备森严,贵妃大侍女、二殿下小太监,皆可持主子腰牌随意出入,唯我去了便遭驱赶。
其中一回,我被二殿下几名太监盯上,骗至暗处动手动脚。
幸我高呼救命,被路过老侍卫救下。
当时镇定,归后躲起痛哭。
萧煜将彩漆提盒放桌上:“父皇节赏,我不嗜甜,带回来予你。”
我低声:“没胃口。”
欲回。
“不是嫌御膳房饭菜难吃,饿瘦你了?”
他拉我手腕,察我受伤,目亦哭过。
萧煜知此事后,不顾我阻拦,直入二皇子殿中,亲将那几名太监痛殴一顿。
后遭皇帝罚跪,日夜不止,膝跪得青紫,数日难行。
我一边为他上药,一边抹泪,有时手误,药渗眼中,哭得更凶。
一方帕子甩入我怀:“我非为你。
我就你一千活,他们还敢欺你,便是不将我放在眼里。”
“本就无人将你放在眼里啊。”
萧煜不语。
我立即改口:“但我永将你放在眼里。”
他轻哼偏头。
下一刻我为他膝上药,疼得他叫出声:“你不能轻些?”
“知道了知道了。”
我想我以前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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