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83643" ["articleid"]=> string(7) "5901052"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4章" ["content"]=> string(2556) "密集节奏等等。

她切断了与过去的所有链接,像一只受伤的兽,迫切地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绝对安静的洞穴来舔舐伤口。

她拒绝所有形式的靠近。

对房东大妈好心的探问,只回以极淡的笑意和简短的谢辞;对路上偶遇游客投来的、或许友善或许好奇的目光,一律用垂下的眼睫隔开。

她为自己织就了一个透明的茧,沉默是坚硬的茧壁。

白日里,她常常只是蜷在窗边的旧毯子上,看光与影在苍山的褶皱间缓慢迁徙,看云朵从洱海东岸堆积又消散,脑子里空茫茫一片,不思考过去,也不构想未来,任凭时间像温吞的水,漫过脚踝,淹没腰际,带来一种麻木的抚慰。

她开始深度自我疗养。

不再是航空公司手册上那种保持最佳状态的程式化保养,而是真正地、笨拙地学习如何照顾这具被透支殆尽的躯体和灵魂。

清晨,她会跟着村子里早起的老人们,在湿润的田埂上慢慢行走,直到微热的汗意驱散骨髓里的寒意。

她去小镇市集上买来还沾着泥土的蔬菜和简单的炊具,在小厨房里为自己慢慢熬一碗清粥,为自己准备虽然清淡却温暖的食物,重新感受食物原本的味道。

午后,她会读那些带来却一直没时间翻开的书,有时读着读着就在阳光里睡去,没有噩梦惊扰。

她买了一本厚厚的空白笔记本,开始写下一些支离破碎的词句,不是日记,只是情绪的无意识流淌,将那些堵塞在心口的淤泥一点点挖掘出来。

像是情绪淤塞处悄然融化的冰凌,淅淅沥沥地流淌出来,无声地冲刷着内心的沟壑。

一个月的时间。

云卷云舒,月升月落。

她没有魔法般瞬间痊愈,沉重的过往并非一朝一夕可以卸下。

痛苦和悲伤依旧在那里,但它们不再是咆哮着要将她吞噬的猛兽,而是变成了背景音里一阵隐约的、终会过去的钝痛。

在那极致的宁静和自我专注中,某种被彻底摧毁后的东西,正在废墟的缝隙里,极其缓慢地、挣扎着,探出了一芽脆弱的、却执拗的青绿。

那是对自身存在最原始的一种感知—— 她必须先找回作为“林云薇”存在的本身,而后,才能去面对其他所有身份。

大理的一个月,并非将过往一键删除的魔法。

它更像"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82213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