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82320" ["articleid"]=> string(7) "5900916" ["chaptername"]=> string(7) "第5章" ["content"]=> string(2612) "着熬了几乎四十几个小时,眼睛里爬满血丝,像干涸的河床,喉咙里充斥着铁锈味。

我和团队抽丝剥茧,终于在蛛丝马迹里揪到一个反复跳转的境外IP地址,和对方用以引流的几个小额资金通道。

这时,王亦深旋风般闯进沈听蓝的办公室,门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他举着手机,屏幕上是某家主流财经媒体的速报,声音因为急迫而拔高,盖过了屋外的风雨声:“听蓝!

查清楚了!

资金源头找到了!

一个跟我们有竞品关系的离岸公司干的!

他们的代理律师刚露头就被我们抓到了资金往来线索!

人现在就能控制!”

沈听蓝紧绷的肩背骤然一松,脸上露出获救般的释然,立刻就要下指令:“好!

立刻……”“等等!”

我用尽力气推开厚重的办公室门,干燥开裂的嘴唇碰触到一丝凉意才惊醒自己喊了出来,声音嘶哑得厉害,“那个离岸公司是幌子!

真正操作做空的是另外一拨人,资金流从新加坡期货市场转了几道弯!

证据链在这里!”

我把一台打开着复杂交易追踪后台页面的笔记本电脑猛地推到沈听蓝巨大的办公桌中央。

屏幕上,用红色箭头清晰标记出的几笔隐秘对冲交易流向,如同毒蛇的信子,无声指向一个终极目的地——王亦深个人名下的一个离岸账户ID的后四位数字!

空气瞬间凝固。

雨点狠狠砸在巨大的落地窗上,碎裂开来,蜿蜒流下,像一道道扭曲的泪痕。

王亦深脸上那运筹帷幄的坚定表情有了一瞬间极其细微的扭曲。

他眼神阴鸷地扫过屏幕上的数字,又猛地转向我,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我的存在,声音带着被拆穿的惊怒和刻意加重的斥责:“陆野!

你胡说什么!

这些东西也能信?

哪来的虚假数据?

我看你是急糊涂了!

栽赃陷害也要分时候!”

“栽赃?”

我盯着他,连日透支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但语气却异常平静,近乎死寂,“那麻烦王顾问解释一下,上个月28号下午三点,从你那个‘壳壳贸易’离岸账户转出的五百万美金,经过新加坡两个空壳户头的洗白,最终变成对‘海瑞风险对冲基金’的委托做空资金的链路!

我连原始凭证邮件截图都找到了!”

沈听蓝的目光在"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81706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