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81992" ["articleid"]=> string(7) "5900878"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4章" ["content"]=> string(2686) "的味道。

灯座里那股马上要炸开的力量,被我强行调转了方向,不往外,全往里,缩回了谢万山的身体里。

“不!

不——!”

谢万山感觉到了,他想把手抽回来,可那双手跟被强力胶粘住了一样。

“这是我的力量!

你不能……”他话没说完。

一团黑色的火苗,从他手和灯座接触的地方,冒了出来。

那火是纯黑色的,不发光,也不热,但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毛。

黑火像有生命一样,顺着他的胳膊,迅速爬满了他全身。

他没叫。

因为在那火焰碰到他的一瞬间,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他的罪,他的一切,都被当成这笔交易的尾款,划走了。

他就这么被那团安静的黑火,一点一点地,给“删除”了。

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痕迹。

黑火熄灭。

广场上,死一样地安静。

那盏青铜灯的灯座上,多了一行滚烫的新字。

“拍卖品:谢万山之罪。

成交价:百年诅咒终结。”

谢万山站过的地方,空了。

只有一枚黑沉沉的扳指,掉在地上,碎成了好几块。

第8章 新的订单一年后,谢家老宅。

大厅里水晶灯的光亮得有些不真实,晃得人眼晕。

我靠在角落,端着酒杯,感觉自己还飘在半空没落地。

一年前,我还在祠堂里琢磨怎么把谢万山那个老东西的骨灰给扬了。

现在,我头疼的是怎么跟财务解释,为什么年终奖的预算又超了。

人生的大起大落,比坐过山车还颠。

谢家没倒,只是从玄学圈集体跳槽到了实业界,硬核上岸。

过程堪比西天取经,族里不少老家伙背地里骂我败家子,把祖宗的基业给败光了。

可现在,他们都在笑。

我看见那个以前张口“气运”,闭口“天命”的七叔,正端着红酒杯,跟一个客户唾沫横飞地掰扯“下个季度的KPI和市场下沉”。

那感觉,挺魔幻的。

“哥,又在盘算怎么压榨我们这些可怜的打工人了?”

谢云谣端着杯橙汁,像只偷着腥的小狐狸,凑到我身边。

这丫头现在不得了。

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套裙,踩着高跟鞋,走起路来带风。

刚才在酒桌上,一个油腻的合作方想借着酒劲儿跟她“深入交流”,被她几句话怼得下不来台,最后还得陪着笑脸把合同签了。

她再也不是那个需要我护在身后的"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8159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