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81557" ["articleid"]=> string(7) "5900842"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7章" ["content"]=> string(2712) "了。

因为在他看来,这些孩子,就像他当年的女儿。

他愿意帮他们。

但他有一个条件。

他要留下一个“替代品”。

他杀了计划外的第一个女孩——那个真正的、可怜的阿月,一个同样渴望离开村庄的姑娘。

他用她做实验品,将她的骨骼,换成了他精心雕刻的朽木,并将她的头发,封存在木制头骨里。

他完成了自己第一件“完美的作品”。

他要用这件“作品”,来代替他那早已逝去的女儿。

他将这具“作品”,伪装成“假死计划”的开端,以此来掩盖自己的罪行。

之后,他才开始帮助王夯、假阿月他们,制造一具又一具空心的、用猪皮包裹的“假尸”。

他既是救赎者,又是杀人魔。

他用最极致的爱,犯下了最残忍的罪。

“作舟”,他不仅仅是在为这些年轻人打造逃离苦海的方舟,更是在为自己那份无处安放的、早已扭曲的父爱,打造一艘永不沉没的、用执念和罪恶构成的……孤舟。

我站起身,对身后那些惊魂未定的年轻人说:“你们快走,顺着沼泽往南,就能看到官道。

永远别再回来。”

“那你呢?

沈默大哥?”

假阿月问。

我回头,望向不渡村的方向。

浓雾的深处,那座村庄像一头沉默的巨兽。

“我还有一件事没做完。”

我说,“我要去见一见那位真正的‘艺术家’。”

我没有告诉他们真相。

这个真相太过沉重,太过残酷,会成为他们一生都无法摆脱的噩梦。

让他们带着对自由的向往离开,或许是最好的结局。

我独自一人,划着船,回到了不渡村。

我直接去了鲁伯的家。

院门虚掩着,我推门而入。

老人就坐在院子里,身旁放着那具属于阿谣的、“作舟”剩下的木制骨骼。

他正用一块砂布,一遍又一遍,轻柔地打磨着那具木骨的手指,仿佛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

他看到我,一点也不惊讶,只是淡淡地说:“你回来了。

阿谣……他们都走了吗?”

“走了。”

“那就好。”

他长长地舒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为什么?”

我问,“为什么要杀了那个叫阿月的姑娘?”

鲁伯抚摸着木骨的手停了下来。

他抬起头,浑浊的眼睛看着我,那里面没有丝毫的杀意和悔恨,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81459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