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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4) "重生回到除夕夜,我又接到了那通要命的急救电话。
宿舍楼下,宿管张翠芬锁死铁门,唾沫横飞地骂我是想偷窥女学生的公狗,甚至逼我跪下磕头才肯放行。
她不知道,楼上等着救命的,正是她的亲生女儿。
看着她嚣张的嘴脸,我冷静地打开了手机录像。
这次,该付出代价的是她了!
1刺耳的急救电话铃声,像是一把锥子,扎破了除夕夜的死寂。
“城西大学七号女生宿舍楼,有学生突发呼吸性碱中毒,已经昏厥!”
上一世,接到这个电话,我心急如焚,带着护士,油门踩到底,五分钟就冲到了宿舍楼下。
然后,被宿管拦在门外,像条狗一样被羞辱了半个小时。
我撞开门救了人,却被反咬一口,说我手脚不干净,耽误了抢救,害她女儿留下了“后遗症”。
全家被网暴,父母被泼油漆,年夜饭被掀翻在地。
我穿着白大褂,从医院楼顶一跃而下时,还在想,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再次睁开眼,我又站在了这栋熟悉的宿舍楼门口。
铁门“哐”地一声,被从里面锁死。
宿管张翠芬那张布满褶子的脸,像一张油腻的抹布,从门缝里探出来,恶狠狠地盯着我的白大褂。
“男的?
进女寝?
做你娘的春秋大梦!”
“规定懂不懂?
男人和狗,一概不准入内!”
她上下打量我,眼神露骨又肮脏,像是在评估一头发情的公狗。
身后年轻的护士小陈气得脸都白了:“我们是医生!
人命关天,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张翠芬嗤笑一声,一口浓痰啐在地上:“医生怎么了?
医生不是男人?
脱了裤子还不是一样的东西!
老鼠掉进米缸,安的什么心我不知道?”
悔恨和滔天的怒火在我胸膛里翻涌,几乎要把我的理智烧成灰烬。
上辈子,我就是被她这几句话激得失了智。
但这辈子,我只是冷静地看着她,像看一个死人。
“秦医生,怎么办啊,调度中心说病人已经开始抽搐了!”
小陈快急哭了。
我转过身,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寒意:“能有什么办法?
人家不让进,我们总不能硬闯吧?”
小陈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这和我平时那个“救人第一”的拼命三郎形象,判若两人。
我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但我更清楚地记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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