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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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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4) "涵准时出现，白裙子被雨打湿贴在腿上，像第二层皮肤。
她递给我个牛皮纸袋："看看？
"照片上是我22岁的样子，满脸是血地站在巷子里，手里握着刀。
背景里"金碧辉煌"的霓虹灯牌正是青龙帮的老巢。
"你跟踪我到什么时候？
"我声音发颤。
"从你第一天摆摊开始。
"她歪着头，"你切葱花的手法很特别，是左撇子但会用右手拿刀——这种习惯只有经常打架的人才会有。
"雨越下越大，打在遮阳棚上像鼓点。
我盯着照片角落，突然发现有个模糊的人影——穿校服的女孩，手里拿着..."这是你？
"我指着那个拿相机的身影。
悦涵的眼睛突然亮起来："那天是我第一次拿手术刀。
爸爸带我去见世面，结果看到巷战。
"她手指抚过照片上我的伤口，"你捂着肩膀的样子，和我梦里一模一样。
"我脑袋嗡嗡作响。
三年前那晚，我确实记得巷口有个打伞的女孩。
当时失血过多，一直以为是幻觉。
"周洋，"她突然抓住我沾着油渍的围裙，"我们注定要在一起的。
你是我等了三年才找到的标本。
"雨声淹没了我的回答。
或者说，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个疯姑娘把我查得底朝天，而我却连她喜欢什么颜色的内衣都不知道。
"你想要什么？
"我终于问出口。
她笑了，从包里掏出个玻璃罐子——里面用福尔马林泡着我失踪的照片："我要你全部的秘密，作为交换..."她凑近我耳边，"我可以帮你永远摆脱青龙帮的追杀。
"我浑身血液凝固。
三年前我退出帮派时，老大说过"青龙帮只有死人能退出"。
来长沙后我一直东躲西藏，没想到..."你怎么知道他们在找我？
""上周有两个纹身男人在你的出租屋附近转悠。
"她漫不经心地玩着手术刀，"我请他们喝了掺安定剂的奶茶。
"我腿一软坐在凳子上。
这个看起来风吹就倒的姑娘，居然放倒了两个职业打手？
"别担心，尸体处理得很干净。
"她补充道，语气像在讨论天气。
我胃里翻江倒海，却莫名想笑。
命运真他妈讽刺——我逃了三年，最后被个病娇女法医救了。
"悦涵，"我擦掉脸上的雨水，"你到底是天使还是恶魔？
"她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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