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79201" ["articleid"]=> string(7) "5900321" ["chaptername"]=> string(7) "第8章" ["content"]=> string(2642) "不起,安宝,娘亲……刚才不是故意凶你的。”

我的声音哽咽了。

安宝在我怀里摇了摇头,小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衣襟。

“安宝知道,娘亲在治病。”

他懂事得让人心疼,“那个叔叔,他是不是很疼?”

我抚摸着他的背,没有回答。

我该如何告诉他,那个让他觉得“很疼”的叔叔,就是亲手将我们母子推入深渊的刽子手?

那一夜,我抱着安宝,在他身边沉沉睡去。

这是三年来,我第一次没有被噩梦惊醒。

5. 旧部重逢萧煜醒来后,对我昨夜的失态和呓语,似乎毫无印象。

他只觉得身体前所未有的轻松,看向我的眼神里,那份根深蒂固的怀疑,终于消减了几分。

这也让我接下来的行动,顺利了许多。

我开始在府中“闲逛”,美其名曰为萧煜寻找能安神静心的花草。

王府的守卫对我不再像从前那般寸步不离,给了我更多独处的机会。

一日,我在王府后花园最偏僻的角落,看到一个身形佝偻的老花匠,正在打理一片早已荒芜的牡丹花圃。

那片花圃,曾是整个京城最负盛名的“锦绣园”,是我母亲最心爱的嫁妆。

三年前,苏家被满门抄斩,这片园子也被并入了摄政王府,从此无人问津,任其荒芜。

我走上前,看着那些枯死的枝干,心中一片荒凉。

那老花匠见我过来,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警惕。

我认出他了,他是苏家的老人,福伯。

当年苏家出事,下人们死的死,散的散,没想到他竟然还活着,并且留在了王府。

我没有表露身份,只是以“白先生”的口吻,惋惜地叹道:“这般好的牡丹,可惜了。”

福伯沉默不语,只是埋头锄草。

我蹲下身,抚摸着一截枯枝,声音压得极低,用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我听说,有一种叫‘血玉’的牡丹,花开时殷红如血,能解世间奇毒。

可惜,早已绝迹。”

福伯锄地的动作猛地一僵。

他缓缓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血玉”牡丹,是苏家的不传之秘。

只有苏家的核心人物,才知道它的存在和功效。

我看着他震惊的眼神,从袖中取出了一枚小小的、雕刻着牡丹花纹的玉佩。

那是我及笄时,父亲亲手为我戴上的。

福伯的嘴唇哆嗦着,老泪纵横,他颤"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80691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