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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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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2) "”“由他去。”
我冷冷打断,“不疯到极致,他不会懂的。”
说完,我转身离开。
我的心,比这冬日的寒风还要冷。
虞归是我唯一的亲人,可我们虞家的男人,血里都流着一味叫“天才”的毒。
这毒成就了他们,也注定会毁灭他们。
父亲是,祖父是,现在轮到了虞归。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步上后尘。
2.接下来的几天,高阁里日日传来东西破碎的声音。
虞归在发泄他无处安放的精力与狂躁。
沈月浅衣不解带地守着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她每天都会下来取餐,工坊里的老师傅们见了,都只是叹气,没人敢和她多说一句话。
我是虞家的新主人,我的命令,无人敢违抗。
第七天,高阁里终于安静了。
我推门进去时,沈月浅正扶着虞归,他的头发乱糟糟的,眼神却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充满了复杂的恨意。
地上,摆着一个刚刚成型的木雕人偶,线条粗糙,却能看出是一个女子的形态。
是沈月浅。
那瓶被他打翻的桐油,终究还是被他用了。
“你来看我的笑话?”
虞归开口,声音依旧沙哑,但不再是之前的咆哮。
我没理他,径直走到那木雕前,伸出手。
“你要干什么?”
沈月浅立刻护在木雕前,警惕地看着我。
“履行约定。”
我淡淡开口,“这瓶油的代价,你忘了?”
沈月浅的脸“唰”一下白了。
她想起了我的话:“他刻出的每一个作品,都将成为我的傀儡,只听我的号令。”
“不,不行!”
她哀求地看着我,“这是他病了之后,第一个完整的作品,你不能夺走它!”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我绕过她,指尖沾了一点木雕上尚未干透的桐油。
那股混着血腥味的木香,让我心脏一阵抽痛。
我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冰冷。
我对着那木雕,轻轻说了一个字:“跪。”
奇迹发生了。
那粗糙的木雕人偶,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双膝一软,竟真的“跪”了下去。
虽然动作僵硬,甚至有些滑稽。
但它,确确实实地动了。
沈月浅惊得捂住了嘴,眼里的恐惧无以复加。
虞归更是如遭雷击,他死死盯着那个跪倒的、以他爱人为原型的人偶,身体抖得像是筛糠。
“妖术,这是妖术!”
他喃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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