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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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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8) "，录音也可以说是合成的。
没有直接证据，警察也拿我们没办法。
"我看着她得意的样子，突然笑了。
"张慧，你确实很聪明，但你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什么错误？
"她愣了一下。
我拿出手机，给她看屏幕。
上面显示着"录音中"。
"我们刚才的对话，我全程录音了。
"我说道，"你刚才亲口承认了整个计划，这可不是伪造的证据。
"张慧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你录音了？
""没错。
而且我还有更好的消息要告诉你。
"我收起手机，"顾沫沫已经被警察抓了。
""什么？
"张慧震惊地站起来。
"就在一个小时前，她想要出境时被拦下了。
"我冷冷地看着她，"张慧，你的完美计划，并不完美。
"张慧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她显然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问。
张慧沉默了很久，然后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很凄凉。
"苏雅，就算我被抓了，你的钱也回不来了。
"她说，"而且，你觉得你的婚姻还能挽回吗？
"这句话确实戳中了我的痛处。
钱可以重新赚，但破碎的信任和感情，真的还能修复吗？
第六章三天后，张慧和顾沫沫都被正式逮捕了。
林峰作为从犯，也被带走调查。
我坐在警察局里，看着笔录，心情复杂。
"苏女士，根据我们的调查，您的资金确实被转移到了境外。
"负责案件的李警官说道，"不过好消息是，我们已经联系了国际刑警，正在追踪资金去向。
""能追回来吗？
"我问。
"有一定希望，但需要时间。
"李警官实话实说，"这种跨国洗钱案件比较复杂。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还有一件事，"李警官继续说，"林峰想见您一面。
"我犹豫了一下："他现在状况怎么样？
""他交代了所有细节，态度还算配合。
"李警官说，"要见吗？
"我想了想，点点头："见一面吧。
"十分钟后，我在会面室见到了林峰。
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眼圈很黑，显然这几天没睡好。
"苏雅..."他看到我，眼里立刻涌出泪水。
"说吧，你想说什么？
"我在他对面坐下，尽量保持冷静。
"对不起。
"林峰的声音很哑，"苏雅，我知道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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