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78079" ["articleid"]=> string(7) "5900092" ["chaptername"]=> string(7) "第7章" ["content"]=> string(2642) "论:重度钟情妄想症(Erotomania),伴有臆想型人格关联障碍。”

“主要症状表现:患者会将现实中,无法得到的‘爱慕对象’,幻想成与自己有着特殊‘亲密关系’的人。

例如,‘青梅竹马’,‘男闺蜜’,或者,‘灵魂伴侣’。”

“并会不受控制地将自己,代入到某个‘拯救者’的角色中。

坚信,对方,有某种‘缺陷’(例如,恐女症),需要且只能够由自己来‘治愈’。”

“患者有轻微的暴力倾向。

当其‘幻想’被现实所戳破时,可能会对‘臆想对象’和她自己,造成不可预估的……伤害。”

我,看着那些像是在描述一个“怪物”的文字。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原来,我才是那个真正的“病人”。

我才是那个活在自己幻想里的……疯子。

而林言对我所有的“纵容”和“控制”,都不是因为“爱”。

而是一个医生对一个精神病人的……“看管”和“治疗”。

我,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的木偶,瘫坐在地上。

我准备接受这个荒唐的“现实”。

然而就在我准备合上那份,我的“判决书”的时候。

我的目光,无意中瞥到了报告的最后一页。

那是主治医生的签名栏。

我看到了再熟悉不过的……签名。

那正是林言,他的笔迹。

而在他的签名下面,还有一个小小的红色印章。

印章上,刻着四个字。

——实习医生:林言(七)实习医生。

这四个字,像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扎进了我那,早已因为各种“反转”而濒临崩溃的神经。

我看着那份将我定性为“重度钟情妄想症”的专业医疗报告,又看了看落款处龙飞凤舞的签名,和那个几乎快要看不见的红色印章。

我的大脑在一片混乱中,竟然诡异地抓住了一丝不合逻辑的“希望”。

如果……如果,他只是个“实习医生”。

那这份报告的“权威性”,是不是就有待商榷?

我就还有可能不是“疯子”?

我像一个即将溺死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漂浮的稻草。

我拿着那份报告,冲出了书房。

我要和他当面对质。

然而,当我冲到客厅的时候,我才发现林言已经回来了。

他不知何时,已经结束了那个所谓的“技术交流会”。

他正安"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80296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