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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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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0) "要求今天下午就签约,付款方式也异常宽松。”
太顺利了。
顺利得诡异。
一个模糊的念头划过沈清脑海。
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河:“业主有没有提……别的?”
“没有。
只说是欣赏沈小姐您的艺术眼光和规划。”
李助理回答,但语气明显也不信这套说辞。
沈清沉默了。
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冰凉的玻璃窗。
是他吗?
用这种方式,迂回地、不动声色地,向她示好?
补偿?
还是……他所谓的“上诉”方式之一?
“沈小姐?”
李助理等了片刻,没听到回应,试探地叫了一声。
“签。”
我吐出这个字,声音有些发涩,“条件对我们有利,没理由不签。
仔细核对合同条款,确保没有问题。”
“好的,我立刻去办。”
10挂了电话,我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
胸口那股莫名的滞涩感又涌了上来,堵得她呼吸不畅。
我讨厌这种感觉。
讨厌这种被他无形的手影响着、操控着的感觉,哪怕是以一种看似“利好”的方式。
这比直接的对抗更让她心烦意乱。
接下来的几天,这种“诡异”的顺利还在以各种微不足道的方式持续。
我去常去的画廊,看中一幅小众画家的作品,还没开口询价,画廊主就主动表示可以给我最大的折扣,理由是“画家本人很欣赏您”。
我预约一家极难订的米其林餐厅,原本被告知要排到三个月后,却突然接到电话说有人取消了预定,时间恰好是我想要的那天晚上。
甚至连我网上订购的几本绝版艺术书籍,物流都快得惊人,仿佛早就备好了货,就等我的订单。
这些小事像细密的蛛网,悄无声息地缠绕上来,不痛不痒,却无处不在,提醒着她那个男人的存在和他不容拒绝的“渗透”。
他没有打电话,没有发短信,没有再出现。
仿佛真的遵守了诺言,不打扰,只是……用他的方式,笨拙地、固执地,进行着他那场单方面的“上诉”。
我试图无视,试图告诉自己这只是巧合。
但我心底清楚,在这座城市里,能有这样能力、且会为我做这些事的,只有顾衍。
这种认知让我焦躁,还有一种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动摇。
顾衍,这就是你的“上诉”?
幼稚、可笑、又……让人该死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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