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77350" ["articleid"]=> string(7) "5900011" ["chaptername"]=> string(7) "第7章" ["content"]=> string(2686) "破不了,上面要追责。

保安队全体...”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散会后,赵队长第一次递烟给王砚。

“老王啊,”他吐着烟圈,“别怪我说话直,你这年纪去哪找活儿?

我还能去别的小区,你怎么办?”

窗外又开始下雨,秋雨绵绵密密,像是要下到地老天荒。

王砚想起儿子昨天来的电话,说儿媳妇看中个学区房,首付还差二十万。

他当时怎么说的?

说“爸再想想办法”。

现在不用想了。

这份工作保不住,他连每个月的房贷都凑不齐。

下班时他在更衣室多待了会儿。

蓝色制服挂在铁皮柜里,洗得发白,肘部磨得透亮。

他想起第一次穿警服时,对着镜子照了又照。

母亲当时笑着说:“我儿穿这身精神。”

现在这身蓝色保安服,像套沉重的壳。

他慢慢脱下制服,折叠整齐。

右手的老伤突然钻心地疼,像在抗议什么。

雨更大了,砸在值班室铁皮顶上咚咚响。

他最后看了眼监控屏幕,那个模糊的人影还在循环播放。

芙蓉王烟头,金色滤嘴,这个细节在他脑子里闪过最后一下。

算了。

他拎起旧公文包,准备去财务室结清工资。

五十多岁的人,还能怎么样呢?

第五章 绝笔下的转折王砚的旧公文包装不了多少东西。

一个搪瓷杯,半本值班日志,还有那盆陪他从办公室到保安岗的绿萝。

他最后看了眼更衣室的铁皮柜,里头还留着半包芙蓉王——是上次业主张狂扔给他的“赏赐”。

走廊那头传来拍桌子的声音。

“都是废物!”

李锐的吼声隔着门板都震耳朵,“这么多监控这么多人就查不出个眉目?”

王砚拎起包往外走。

雨还在下,把走廊尽头的窗户打成模糊一片。

他想起二十年前带李锐出现场,也是这样的雨天,年轻人第一次见尸体,吐得昏天黑地。

他当时说什么来着?

“吐完了就长大。”

现在那个吐完就长大的徒弟,正在会议室里发火。

门缝里漏出对话的碎片。

“...监控全是雪花点”“目击者说的根本不是一个人...”有个老刑警叹气:“这要是有个老派的画像专家在就好了,凭嘴说都能画个八九不离十...”这话像根针,直直扎进王砚心口。

他停下脚步,右手无意识抽搐了一下。

画像专"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80060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