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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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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52) "混着十五岁那年的玉兰香："那晚你在解剖室找的根本不是胎儿遗体。
"温以柔的尖叫被瞬间吞进飘雪。
许茹岚从警服内袋抽出的物证袋里，浸泡在透明防腐剂中的胚胎指纹标本正泛着珍珠灰的光泽，旁边那张皱缩的妊娠报告单边缘已经泛黄，日期赫然是2013年11月24日——正是她从教学楼楼梯摔下的十二小时前。
"其实我..."许茹岚突然颤栗着后退，军靴碾碎满地冻僵的月光。
她猛地扯开衬衫第三颗纽扣，锁骨下方文着的机械齿轮纹身正在渗血，鲜红的液体顺着齿轮纹路缓缓流淌，每个齿尖都清晰地刻着一串数字，那是温以柔学生时代的课表编号，她曾在无数个早读课上用笔圈划过。
温以柔抹掉睫毛上的冰晶，在逐渐适应的光线中看清那齿轮的轮廓——竟与当年导致她摔倒的演讲稿卡扣完全吻合。
七年前那个暴雨夜，她攥着获奖演讲稿走向主席台时，正是这个卡扣突然断裂，让她从三级台阶滚落，意识模糊前最后看到的，是许茹岚扑过来时染血的白衬衫。
暗红色墨迹在雪地蜿蜒成线，连接着她们相隔七年的倒影，像命运早已画好的轨迹。
"审判长没让你看完的证据链最后页..."许茹岚忽然笑着解开大衣纽扣，任由积雪落满她后背狰狞的戒断反应瘢痕，那些交错的伤痕在月光下像幅破碎的地图，"是我提交的专利设计原稿，限位装置的原始代码是你的生日倒序。
"远处传来平安夜的钟声，十二下钝响敲碎了雪夜的寂静。
温以柔突然拽断颈间的珍珠项链，浑圆的珠子在医疗废墟间弹跳，滚进许茹岚来不及并拢的军靴缝隙。
她踩着自己破碎的倒影俯身，齿尖轻轻咬住对方战栗的喉结，声音带着冰雪融化的湿意："为什么不告诉我，图纸右下角永远藏着玉兰花纹？
"许茹岚仰面跌进积雪时，温以柔看见她锁骨渗出的血珠正沿着齿轮纹身流动，在雪地上拼凑出一行熟悉的字迹——那是她毕业论文扉页的句子："所有机械都有温度，正如所有秘密都有归途。
"二十台报废的医疗机械臂在风雪中突然启动，液压管破裂的嘶鸣里，残肢断臂在天幕上投下诡异的阴影，恰似十五年前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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