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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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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6) "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的讥讽。
“所以，你来我这里，是炫耀你的好运？”
“不是的姐姐，”林悦立刻摆出那副纯洁无辜的表情，“我是想，万一我成功了，我第一个愿望，就是治好你的病！”
她演得情真意切，好像我们是世界上最要好的姐妹。
可我清楚地记得，上周我只是不小心打翻了她一瓶香水，她就哭着让爸爸把我关进了储藏室整整一夜。
我抬起头，对她笑了笑：“那我就提前谢谢你了。”
林悦满意地走了。
我拿起桌上那杯牛奶，毫不犹豫地倒进了马桶。
手机屏幕亮起，我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传来一道清冷又疲惫的男声。
“哪位？”
“傅斯年，”我顿了顿，轻声说，“是我，林晚。”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久到我以为他会直接挂断。
“有事？”
他的声音比三年前更冷，也更沉。
“我想见你一面。”
我说。
“没必要。”
他拒绝得干脆利落。
“关于我们的儿子，傅念安的心脏源，”我平静地投下一个重磅炸弹，“我有消息。”
这一次，他只沉默了三秒。
“地址发我。”
半小时后，我坐在一家私人咖啡馆的包厢里，见到了傅斯年。
他比三年前更加清瘦，眉眼间的冷峻被岁月打磨得愈发锋利，一身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衬得他矜贵又疏离。
他一坐下，就直奔主题：“说吧，什么消息。”
我将我的诊断书，推到了他面前。
他修长的手指捏起那几张纸，视线落在“绝症”和“预期寿命不足百日”的字眼上时，瞳孔骤然一缩。
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神复杂得像一片深海。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我的心脏，和念安是匹配的。
我死后，可以捐给他。”
包厢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傅斯年死死地盯着我，下颌线绷得紧紧的，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条件。”
许久，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我要林氏集团。”
我淡淡地说。
傅斯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林晚，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薄怒，“用你的命，换一个林氏？”
“不然呢？”
我轻笑一声，靠在柔软的沙发背上，“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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