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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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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2) "“师父教训的是。”
谢珩看他失落模样,心中微软,又道:“不过......你若想来看我,随时都可。
侯府与谢府不过隔了一条街,何必同住?”
卫凛顿时眼睛一亮:“徒儿明白了!”
此后半年,卫凛几乎每日都来谢府报到,美其名曰“请教功课”,实则只为多见谢珩一面。
朝中众人皆知镇北侯尊师重道,倒也没人多想。
只有丞相等人,对谢珩越发忌惮。
如今卫凛权势日盛,与谢珩师徒联手,在朝中几乎无人能敌。
这日,皇帝突然病倒,朝局顿时紧张起来。
太子年幼,若皇帝有个三长两短,必生乱局。
丞相趁机发难,联合几位大臣上书,弹劾卫凛“拥兵自重,结党营私”,更暗指谢珩“以布衣之身干预朝政,其心可诛”。
皇帝病中多疑,竟下令软禁卫凛,彻查此事。
谢府被围,谢珩却异常平静。
他早知道会有这一天,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自古皆然。
深夜,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潜入谢府,避开所有守卫,直入书房。
“师父!”
卫凛一身夜行衣,焦急地抓住谢珩的手臂,“随我走,我已安排好人手,今夜就离京!”
谢珩却摇头:“我若走了,你就真的坐实了罪名。”
“但那狗皇帝分明是要鸟尽弓藏!
今日软禁我,明日就可能要我的命!”
卫凛眼中闪过戾气,“不如就此反了,拥立太子,清君侧!”
谢珩厉声道:“糊涂!
如此一来,你我与乱臣贼子何异?”
“难道要坐以待毙?”
卫凛跪下来,握住谢珩的手,“师父,我可以死,但绝不能连累您!”
谢珩看着他眼中的决绝,心中震动。
良久,他轻叹一声:“起来吧。
我有一计,或可化解此次危机。”
三日后,皇帝病情稍愈,召集群臣议事。
丞相等人趁机再次发难,要求严惩卫凛。
就在这时,谢珩突然求见。
“带上来。”
皇帝声音虚弱,但目光锐利如常。
谢珩步入大殿,手中捧着一个木盒:“陛下,草民今日前来,是为请罪。”
皇帝挑眉:“哦?
谢先生何罪之有?”
“草民教导无方,致使徒儿卫凛恃宠而骄,结党营私,罪该万死。”
谢珩打开木盒,里面是一卷卷文书,“此乃卫凛与朝中官员往来书信,其中有结党之证,请陛下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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