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73298" ["articleid"]=> string(7) "5899480" ["chaptername"]=> string(7) "第9章" ["content"]=> string(2692) "“师父教训的是。”

谢珩看他失落模样,心中微软,又道:“不过......你若想来看我,随时都可。

侯府与谢府不过隔了一条街,何必同住?”

卫凛顿时眼睛一亮:“徒儿明白了!”

此后半年,卫凛几乎每日都来谢府报到,美其名曰“请教功课”,实则只为多见谢珩一面。

朝中众人皆知镇北侯尊师重道,倒也没人多想。

只有丞相等人,对谢珩越发忌惮。

如今卫凛权势日盛,与谢珩师徒联手,在朝中几乎无人能敌。

这日,皇帝突然病倒,朝局顿时紧张起来。

太子年幼,若皇帝有个三长两短,必生乱局。

丞相趁机发难,联合几位大臣上书,弹劾卫凛“拥兵自重,结党营私”,更暗指谢珩“以布衣之身干预朝政,其心可诛”。

皇帝病中多疑,竟下令软禁卫凛,彻查此事。

谢府被围,谢珩却异常平静。

他早知道会有这一天,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自古皆然。

深夜,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潜入谢府,避开所有守卫,直入书房。

“师父!”

卫凛一身夜行衣,焦急地抓住谢珩的手臂,“随我走,我已安排好人手,今夜就离京!”

谢珩却摇头:“我若走了,你就真的坐实了罪名。”

“但那狗皇帝分明是要鸟尽弓藏!

今日软禁我,明日就可能要我的命!”

卫凛眼中闪过戾气,“不如就此反了,拥立太子,清君侧!”

谢珩厉声道:“糊涂!

如此一来,你我与乱臣贼子何异?”

“难道要坐以待毙?”

卫凛跪下来,握住谢珩的手,“师父,我可以死,但绝不能连累您!”

谢珩看着他眼中的决绝,心中震动。

良久,他轻叹一声:“起来吧。

我有一计,或可化解此次危机。”

三日后,皇帝病情稍愈,召集群臣议事。

丞相等人趁机再次发难,要求严惩卫凛。

就在这时,谢珩突然求见。

“带上来。”

皇帝声音虚弱,但目光锐利如常。

谢珩步入大殿,手中捧着一个木盒:“陛下,草民今日前来,是为请罪。”

皇帝挑眉:“哦?

谢先生何罪之有?”

“草民教导无方,致使徒儿卫凛恃宠而骄,结党营私,罪该万死。”

谢珩打开木盒,里面是一卷卷文书,“此乃卫凛与朝中官员往来书信,其中有结党之证,请陛下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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