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72132"
["articleid"]=>
string(7) "5899341"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1章"
["content"]=>
string(2724) "西都摊开。”
她说。
安琪把包放在桌上,翻出粉饼、移动电源、润唇膏、佛手柑精油一小瓶,还有一卷透明的雾面贴,标签上写着“磨砂镭雕膜”。
她把雾面贴拿起来:“这是我保护我隐私用的,你们男人不懂。”
她笑,让笑声比话先到。
“这个雾面贴可以贴在玻璃上或者屏幕上,摄像头拍出来会糊一点。”
她说。
“你为什么要带到馆里?”
夏澜问。
“我到处都带。”
安琪翻了个白眼,“女孩子懂么。”
“你昨天买了硬币刻印服务。”
夏澜把订单打印放她面前,“‘盲区An’,下午三点下单,在外包工作室做了一个硬币;你三点四十出现在那个门口,戴着口罩帽子,监控拍到你上楼。
雕刻师说你的手有喷胶味。
你昨天午后在馆里‘做盲文贴牌’?
你被解聘了怎么进来的?”
“我有朋友。”
安琪瞥一眼许明。
许明低头。
“你会拧螺丝吗?”
夏澜又问了一遍。
安琪撑着桌子,墨镜下的眼看不见。
她把墨镜摘下来,那是一双很好看的眼睛,眼底略有浅浑,瞳孔里有极细的环。
她从小近视,后来做了手术,不是全盲。
她玩的是“盲人体验”的生意。
她的眼睛在此刻看着夏澜,有一丝像釉子的冷:“我会学我需要的东西。”
“那个‘来’字的语音,是你的。”
夏澜说,“你有一种轻微的鼻腔后拖,有一点口音,和安慰粉丝时小声的‘别怕’很像。
不,和许明的语音也像。
这很难作为单独证据。
但你们昨天都有动机。
一个做戏的人,一个被戏利用的人,一句硬币上的‘你终于看到我了’像一根钩子,把你们都勾来了。”
“有人死了,”安琪把硬币拿起来,手心托着,“你们要找一个能说得过去的人把故事讲完。
你们看我这么合适。”
“不是合适,是证据。”
夏澜说,“你昨天买了红外发器,带了雾面贴。
你有白大衣,走廊上那影影绰绰是你。
你的包里这卷雾面贴剪过一段,剪裁边和摄像头上的撕拉线宽度一致。
你硬币的切口方向错了,因为你不懂盲文。
你读‘看到了我’,许明纠正你。
你留这枚硬币,像给镜头一个‘收束’,你喜欢。
你也许躲在门外等,把红外打开,把门禁器按了两次,用硬币"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78163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