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70722" ["articleid"]=> string(7) "5899177"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4章" ["content"]=> string(2672) ",踏上了南下的路。

一路乘马、坐船、换车,它始终盘在我肩上,或缠在腰间。

抵达苏州那日,细雨绵绵,小桥流水,白墙黛瓦。

我牵着马,走在青石板路上,它在我耳边轻轻吐信,仿佛在说:“这地方不错,有河,有鱼,有阳光。”

我在城南买下一栋临河的老宅。

两进院子,前院种竹,后院临河,屋檐下挂了风铃,风一吹,叮叮当当,像草原的铃铛。

我特意在后院挖了个小池,引活水入内,铺上细沙、鹅卵石,还种了几株睡莲。

“以后这就是你的宫殿。”

我对着蛇说。

它盘在池边,金瞳映着水光,轻轻点头。

我开始过起了半隐居的日子。

白天,我写书——《热依扎传:一个西域女子如何用马鞭改写命运》。

晚上,我坐在池边,看它在水中游动,像一道绿色的闪电。

最特别的,是喂食。

它不吃肉,不吃鱼,竟只爱吃鹅蛋。

我问它为什么,它甩甩尾巴。

我愣住。

原来,它还记得。

在边疆时,我常给她煮蛋补身子,她总说:“李梅熙煮的蛋,比奶酒还香。”

如今,它只吃我亲手煮的鹅蛋,剥好,切成小块,放在玉碟里,它才肯慢悠悠游过来,一口一口吞下。

每月初一,我必买十只鹅蛋,煮熟,供在池边,像上供。

它吃完,会绕池三圈,然后爬上我肩,轻轻蹭我脖子,像在说:“这个月,表现不错。”

我笑:“你还是这么挑剔。”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渐渐适应了与蛇共处的生活。

它成了我的“管家”——我若熬夜写书,它便缠住笔杆,不让我动;我若想喝酒解愁,它直接把酒壶卷进池底;我若对着她的旧衣发呆,它就用尾巴轻轻拍我脸,仿佛在说:“看我。”

最神奇的是,它竟能通梦。

每夜我入睡,它便盘在床头,金瞳微闪。

我常梦见热依扎——她骑着马,在草原上笑,或坐在帐前看书,或半夜压在我身上,咬我耳朵:“李梅熙,今天账算错啦!”

醒来时,蛇就在身边,轻轻吐信,尾巴扫我。

我苦笑:“你欺负我。”

一年后,我的书写成,取名《热依扎传》。

我亲自送去金陵书坊,老板读完,泪流满面:“此书当传世!”

书一出,轰动江南。

贵女们争相阅读,说:“原来女子也能如此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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