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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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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6) "奏折,不用应付同僚的冷眼。
我每天清晨骑马巡视牧场,午后算账,傍晚和热依娜在草原上看夕阳。
但——夜晚,才是真正的“考验”。
热依娜开始看书了。
不是闲书,是正经的中原典籍。
《史记》《资治通鉴》《货殖列传》……她一本本啃,边看边做笔记,还常问我:“‘重农抑商’是什么意思?
我们草原人经商,怎么就低人一等了?”
我解释完,她冷笑:“荒谬!
没有商人,你们中原人冬天穿什么皮袄?
吃啥牛羊肉?”
我笑:“你这是要写《论草原商道》?”
她眼睛一亮:“好主意!
等我写完,题名就叫——《我夫君如何用算盘征服草原》!”
可书看得越多,晚上“折腾”我的花样也越多。
某夜,她忽然穿起汉服,梳起发髻,端坐床边,一本正经:“夫君,今日我要行‘周礼’。”
我警惕:“什么周礼?”
她翻开《礼记》:“‘夫妇有别,而后家道正’——所以,今晚我要按古礼侍夫。”
我松口气:“那还好……”话音未落,她猛地扑上来,把我按倒,咬住我耳朵:“可我偏要无别!”
我:“……你这是反礼教!”
她笑得妖冶:“对,我就是要颠覆中原礼法——从你身上开始。”
还有一次,她读到《孙子兵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当晚就摆出“攻城阵型”——先以轻吻扰我心神,再以热吻突破防线,最后全面压境,直取中枢。
我缴械投降:“你这是军事化管理房事!”
她趴在我胸口,得意道:“草原女子,打仗要智取,床笫更要智取。”
最离谱的是那晚,她不知从哪弄来一套官服,穿在我身上,自己披了件披风,拿根马鞭当笏板。
“李大人,”她板着脸,“本官奉旨查案——你昨夜为何早睡?”
我:“……我累了。”
“累?
你身为飞燕牧场大掌柜,怎能因累怠工?”
她一拍案(其实是马鞍):“来人!
拖下去,杖责三十!”
我:“……哪来的‘来人’?”
她扑上来,跨坐在我身上:“我就是来人。”
那一夜,我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权色交易”。
我以为这幸福的日子会继续。
可命运总爱在人笑得最开心时,狠狠扇一巴掌。
5 情深化蛇那天,部落因水源争执,东疆商队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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