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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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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6) "是二品大员?”
她一把将姑娘拉起来:“记住,摔下来不可耻,可耻的是不敢再上马!”
那姑娘抹了把泪,重新翻身上马,全场鼓掌。
我在场外看着,心里骄傲得像自己当了皇帝。
而我,依旧每日上朝下朝,抄抄写写,勤恳的文书官员。
同僚笑我:“李大人,你家夫人比你出名多了。”
我微笑:“那是,我娶的是传奇。”
晚上回家,才是真正的“工作”。
热依娜果然如传言所言——边疆女子,豪放热烈,像一团不灭的火。
洞房花烛夜那晚,她掀了盖头,不等我开口,直接扑上来把我按在床上。
“别紧张,”她笑得狡黠,“我看过中原话本,知道你们男人第一次都怕。”
我:“……我哪有!”
她挑眉:“那你敢不敢闭眼十分钟?”
我闭。
再睁眼,她已褪去红衣,只着薄纱,像月光下的湖水。
“现在,”她压上来,耳语,“轮到你了。”
从那以后,每晚都是新花样。
有时她蒙住我的眼,让我猜她穿了什么——结果是没穿。
有时她把我绑在床上,用马缰绳——“这叫‘驯服烈马’仪式”。
有次她甚至点了一圈蜡烛,摆成草原篝火的样子,边跳舞边脱衣,唱着西域情歌,嗓音低哑得让我心跳失速。
我曾弱弱问:“你……哪来这么多想法?”
她翻身骑在我身上,笑:“草原女子,自由惯了。
我们不觉得爱是羞耻,而是像呼吸一样自然。”
我喘着气:“可你这也太……自然了……”她俯身吻我:“你不是喜欢吗?”
我:“……喜欢,但求饶也是真的。”
她大笑,笑声震得床板都晃。
某夜,她忽然问我:“李梅熙,你说中原男子为啥都这么拘谨?”
我:“礼法教的。”
她撇嘴:“难怪你们皇帝老是被大臣气死。”
我:“这跟房事有啥关系?”
她邪魅一笑:“有啊。
一个连抱老婆都不敢用力的男人,怎么治国?”
我:“……你这话要是让礼部听见,非参你个‘蛊惑人心’。”
她翻身压住我:“那让他们来参啊,反正我也懒得理他们。”
日子就这样热火朝天地过着。
她的马场越办越大,甚至吸引了西域商旅的女眷来学习。
她还开了“女子骑射大赛”,冠军奖品是一匹纯种汗血马。
长安风气悄然变化——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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