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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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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2) ",授‘和亲使’衔,俸禄照例。”
礼部官员集体告病三天。
我们成婚那天,没穿大红喜服,她穿红裙,我穿官服,骑着两匹马绕城三圈,边跑边撒羊肉干。
百姓笑得前仰后合:“这是娶亲还是放牧?”
她大喊:“是婚礼!
也是草原的祝福!”
婚后第三日,热依娜就把我官服上的玉带解下来,挂在了马厩门口。
“这玩意儿太碍事,”她拍着我的肩膀,“骑马得利索,不能像你们中原官员,腰上挂一堆东西,走两步叮当响,吓着马。”
我苦笑:“那是官阶象征。”
“象征个屁!
马看见以为来了个铜铃铛。”
她真的在城郊盘下一片荒地,建起了“飞燕马场”——名字是她取的,说是取自“燕飞草原,马跃长风”。
开业那天,她穿着红裙,骑着一匹雪白骏马冲进场地,马蹄翻飞,尘土飞扬,身后跟着十匹西域良驹,像一道流动的火焰。
长安贵女们闻风而动。
谁不想学骑马?
平日里被“三从四德”压得喘不过气,如今有个西域女子公然说:“女人也能策马扬鞭,何须躲在轿子里?”
于是,兵部尚书的女儿来了,礼部侍郎的孙女来了,连公主都派了贴身宫女来打听课程。
热依娜站在高台上,叉腰大喊:“欢迎来到飞燕马场!
今日第一课——如何不被马甩下来!”
贵女们面面相觑。
“第二课——如何骂马不带脏字,让它心服口服!”
全场哄笑。
我站在场边,捧着茶杯,看她挥鞭指点,英姿飒爽,像草原上不落的太阳。
有贵女怯生生问:“姑娘,我们……穿裙能骑吗?”
热依娜一挥手:“当然能!
但建议换裤装,不然马一跑,裙子飞上天,全长安都看见你穿什么颜色的亵裤!”
满场哗然,随即爆笑。
我低头喝茶,差点呛死。
从那以后,飞燕马场成了长安最火的“女子特训营”。
每周三,贵女们偷偷溜出府,换上骑装,来学策马、射箭、甚至摔跤。
热依娜教得认真,还发明了“骑马礼仪课”:“上马要稳,下马要飒,中间可以骂人,但不准哭。”
有次,一位高门小姐被马甩下来,坐在地上抽泣。
热依娜走过去,蹲下,直视她:“你哭什么?”
“我……我丢脸了……”“丢脸?
你爹打仗输过十回,现在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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