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62789" ["articleid"]=> string(7) "5897425" ["chaptername"]=> string(7) "第9章" ["content"]=> string(2726) "根烧红的铁钎,瞬间烙穿了我所有的心理防线。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

张律师……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张虚伪的脸……我记得他。

陆泽的眼神!

那不是警告!

那是……那是慌乱!

他怕我说出什么?

然后,温煦的声音像最终的判决,轻柔地、残忍地落了下来。

他看着我破碎的表情,带着一丝悲悯的、神一样的微笑,轻声说:“我能理解这种复杂的情感。

毕竟,你们俩争论不休的那份报告……是关于我哥哥的。”

轰——我的世界炸开了。

不是分析,不是推断,是纯粹的、生理性的崩塌。

我哥哥的……他哥哥的……陆泽知道!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他知道凶手是谁!

他知道温煦的动机!

他知道一切!

那场争吵……那句“牺牲”……他不是在辩解,他是在演戏!

他演给我看,也演给温煦看!

这场家宴,这个任务,从头到尾就是一场为我设计的骗局!

我算什么?

一个诱饵?

一个需要被蒙在鼓里的、愚蠢的道具?

他看着我恨他,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跟他争吵,心里在想什么?

是不是在嘲笑我?

饲养……温煦说得对。

他不是在保护我,他是在饲养我。

用一点点真相的残渣,饲养我的信任,饲养我的依赖,最终把我推到凶手面前,完成他的计划。

够了。

我受够了被你们这些玩弄人心的人摆布。

我端起酒杯,对温煦露出了一个真诚的、带着一丝自嘲的微笑,轻声说:“您说得对,也许我该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随即,我转身,没有走向陆泽,而是走向了阳台。

远离他,远离这一切。

我需要空气,需要冷静,需要一个没有谎言和操控的空间来重新拼凑我的世界。

哪怕那个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

6我走向阳台。

这不是一次情感上的逃避,这是一次冷静的、带有自毁倾向的战术撤退。

宴会厅里,威胁是心理层面的,是无法量化、无法解剖的情感泥沼——温煦的暗示,陆泽的背叛,我自己的认知风暴,这些是我的解剖刀无法触及的癌变组织。

而这里,阳台上,危险是物理的,是可预测的。

风速、高度、栏杆的承重极限……这些是我可以计算的变量。

我宁愿用一种我能理解的、可控的危险,来逃避那个让我窒息的人性"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75581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