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62788" ["articleid"]=> string(7) "5897425" ["chaptername"]=> string(7) "第8章" ["content"]=> string(2664) "作为我的“探针”,去解析温煦这个深不可测的敌人。

他立刻就懂了。

他不动声色地将我护得更紧,手臂的肌肉形成了一道坚实的屏障。

他开始引导话题,声音平静,却像一把无形的探针,刺向温煦的心理防线。

“温先生似乎对‘不完美的保护’这个话题很有研究。”

陆泽微笑着说,仿佛只是在进行一场哲学探讨。

温煦眼中那温和的笑意,第一次出现了一丝零点几秒的凝固。

就在陆泽准备乘胜追击时,一个穿着得体、笑容虚伪的男人突然走了过来,热情地拍了拍陆泽的肩膀。

“陆顾问,好久不见!

没想到在这儿能碰上您!”

我的瞳孔瞬间收缩。

他是张律师,当年负责处理“报告事件”后续流程的内部法律顾问。

我的内心警铃大作。

这不是巧合,这是布局,一个天衣无缝、恶意深不见底的局。

陆泽的身体瞬间僵硬了零点一秒,随即被完美的社交笑容所掩盖。

在他被张律师以不容拒绝的姿态拉向一旁时,他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急切得近乎撕裂,瞳孔深处是我从未见过的惊惶。

当时,我将那解读为——慌乱。

一个阴谋被揭穿前,徒劳的警告与恐惧。

他怕我说出什么,怕我毁掉他的计划。

我完完全全地……读懂了。

陆泽被支开了。

温煦将一杯香槟递给我,指尖冰冷而干燥,有意无意地划过我的手背。

然后,他身体微微前倾,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充满同情的口吻对我说:“苏琳法医,我能看出你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和一个总想看透你内心的人生活在一起,一定很辛苦吧?”

他的话语如同一滴毒液,精准地滴入我心中那道刚刚被撕开的伤口。

他顿了顿,眼神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陆泽,继续用那蛊惑般的声音说:“我哥哥懂得,真正的守护是甘愿背负污点,无声无息。

但有些人的‘保护’,更像是一场需要观众的表演。

他享受那种扮演救世主的感觉,不是吗?”

他观察着我的反应,然后用一种更轻、更悲悯的语气补充:“他需要你的痛苦,苏琳法医。

因为只有你的痛苦,才能证明他的‘牺牲’是伟大的。

你的感激,是你付给他的薪酬。

这不叫保护,这叫饲养。”

“饲养”……这个词像一"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75580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