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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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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6) "揽着我,直接朝温煦走了过去,微笑着说:“亲爱的,我们一直想近距离欣赏一下温先生这件别致的毛衣。”
我被瞬间推入了绝境:要么当场发作,任务失败;要么顺从他,承认他的方法有效,将主导权交给他。
很好。
我心底一个冰冷的声音说。
让他去演那个迷人的丈夫,让他沉浸在解读那些虚无缥缈的微表情中吧。
他吸引的每一束目光,他进行的每一次交谈,都将为我的真实行动提供完美的掩护。
当他在客厅中央编织他那套心理侧写的虚妄之网时,我将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像幽灵一样搜寻物证。
这不是合作,这是我的战争。
我放松了紧绷的背脊,主动将手覆在他揽在我腰间的手背上,这是一个完美的、充满爱意的妻子姿态。
然后,我微微仰起头,用最甜蜜、最不容置喙的语气在他耳边轻声说:“亲爱的,我们失礼了。
走,我们去跟主人敬杯酒。”
我的目光越过他的肩膀,精准地锁定在温煦身上。
我主动将我的“工具”,引向了我的第一个解剖台。
2陆泽滑入他“迷人丈夫”的角色里,就像我戴上乳胶手套一样熟练。
他身上那股学者般的沉稳气质,让他能轻易地用几句关于波尔多风土的评论,就敲开了温煦的社交外壳。
他们的交谈声变成了一种低沉、悦耳的背景噪音,为我创造了完美的烟幕。
我则像一个依偎在丈夫身边的、略带羞涩的妻子,微微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将我们三人所处的这片狭小空间,变成了我的解剖台。
我的世界缩小到唯一的焦点:温煦的左手袖口。
根据案卷照片,上一名受害者是左撇子,抵抗时最可能在凶手左侧留下痕迹。
我需要确认那个在远处看到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淡褐色斑点,究竟是无意义的酒渍,还是被反复擦拭过的、陈旧的血迹。
机会来了。
我调整站姿,借着从侍者托盘上取坚果的机会,身体自然地向温煦靠近。
就在我的视线即将获得最佳勘察角度时,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从腰间传来,将我向后带了半步。
是陆泽。
他甚至没有看我,但那股力量精准得像外科手术。
紧接着,他那令人窒息的低语再次钻进我的耳朵。
他呼出的气息带着酒会的温度,像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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