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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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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4) "身哄儿子,腰却被人圈住。
萧既白的下巴搁在她肩上,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刻意的委屈:“昨日是谁说,今晨要陪孤的?”
萧景泽见娘亲被“霸占”,当即红了眼眶,扯着萧既白的衣摆放声大哭:“爹爹坏!
娘亲是儿臣的!”
沈思竺哭笑不得,刚要开口调解,萧既白已忽然倾身,在她脸颊上飞快亲了一下。
那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萧景泽听见:“你娘亲是孤的妻,自然是本宫的。”
小家伙愣了愣,哭声戛然而止,随即哭得更凶了:“呜呜呜娘亲被爹爹抢走了,爹爹最坏。”
沈思竺拍开萧既白的手,转身将儿子抱进怀里,一边擦他的眼泪一边瞪向始作俑者:“多大的人了,还跟孩子抢?”
萧既白却慢条斯理地拿起一块海棠糕,故意重重地咬了一口,语气平淡:“嗯,是挺甜的。”
他抬眼看向沈思竺,眼底藏着笑意,“看来竺儿今日有空,不如再做笼小笼包?
就当……赔罪。”
沈思竺看着他嘴角那抹得逞的笑,又看了看怀里还在抽噎的儿子,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阳光透过窗纱落在三人身上,伴着小家伙断断续续的嘟囔和萧既白低低的笑声,倒比那海棠糕,还要甜上几分。
阿古娜番外漠北的风卷着沙砾,刮在脸上像刀子。
阿古娜——曾经的漠北之花“公主”,此刻正蜷缩在废弃的毡房角落,身上那件曾象征着身份的银狐裘,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
三日前,她被大齐的侍卫“送”回漠北王庭时,迎接她的不是想象中的安抚,而是可汗冰冷的眼神。
有了萧既白特殊的关照,让他对这个便宜女儿更多了一份怨恨。
“连个太子侧妃都争不过,还敢说能为漠北谋好处?”
可汗的鞭子抽在她脚边,沙尘溅了她满脸,“你这假身份,留着还有何用?”
她那些关于“现代知识”“预言未来”的吹嘘,在联姻失败的事实面前,瞬间成了笑话。
没人再信她是天选的公主,牧民们看着她的眼神,从敬畏变成了鄙夷。
毕竟,谁都知道,这个女人连几句咏荷的诗都接不上,哪有半分“天女”的样子?
剥夺封号的旨意来得很快,比她当初被推上“公主”之位时还要仓促。
失去了身份的庇护,她成了王庭里最卑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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