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62702" ["articleid"]=> string(7) "5897423"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1章" ["content"]=> string(2596) "六岁那年养的猫吗?

纯白色的,后来跑丢了,她还哭了整整三天,是谁告诉萧既白的?

难不成原主也在这里养了一只猫也叫团团?

“竺儿怎么了?

脸都白了?”

沈夫人关切地探了探她的额头,“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前些年那场大病后,你总说记不清小时候的事,连你爹教你写的第一张字都忘了。”

“我没忘!”

我脱口而出,随即又愣住。

我怎么会知道?

我明明对原主的记忆一片模糊,可方才话到嘴边,脑子里竟清晰浮现出宣纸上歪歪扭扭的“人”字,旁边还有个更小的“白”字,像是故意在旁边写上的一样。

这时萧既白和沈太傅从书房出来,萧既白眼角的余光扫过她发白的脸,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师傅您可还记得,思竺小时候最爱在那棵海棠树下背书,背错了就往树后躲。”

我猛地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

那眼神太沉,像结了冰的湖面,底下却藏着滚烫的东西。

沈太傅摸着胡须笑道:“怎么不记得,那时你俩真是调皮捣蛋的很啊!

令老夫甚是头疼。”

我已经顾不得他们在回忆什么,只觉得脑子突然像炸了一样生疼。

忽然想起什么,转身就往外跑,沈夫人在身后喊我,也没回头,径直冲进自己的院子。

院子里的白海棠开得正盛,花瓣落了满地。

我扑到梳妆台前,翻出最底层那个积灰的木盒,颤抖着打开,里面除了那个刻着“竺”字的穗子,还有张泛黄的纸条,上面是稚嫩的字迹:“沈思竺是小笨蛋。”

我捂住嘴,尽量不发出声音,眼泪却不受控似的掉。

那些被遗忘的画面汹涌而来:夏日午后,她和萧既白蹲在海棠树下分食海棠糕,他嫌她吃相难看,却把最大的那块塞给她;她背不出《论语》,他替她打掩护,却在她被爹爹罚抄时,偷偷替她写了很多......“想起什么了?”

萧既白不知何时站在门口,他已经把自己的那条摘下握在手心。

我转过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却只发出细碎的哽咽。

记起了很多,却还有些碎片拼不起来,比如那场失忆的大病,比如那个占据她身体的陌生灵魂。

萧既白走上前,轻轻拭去我脸颊的泪:“不急,慢慢来。”

他把那枚穗子系"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75564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