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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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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6) "六岁那年养的猫吗?
纯白色的,后来跑丢了,她还哭了整整三天,是谁告诉萧既白的?
难不成原主也在这里养了一只猫也叫团团?
“竺儿怎么了?
脸都白了?”
沈夫人关切地探了探她的额头,“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前些年那场大病后,你总说记不清小时候的事,连你爹教你写的第一张字都忘了。”
“我没忘!”
我脱口而出,随即又愣住。
我怎么会知道?
我明明对原主的记忆一片模糊,可方才话到嘴边,脑子里竟清晰浮现出宣纸上歪歪扭扭的“人”字,旁边还有个更小的“白”字,像是故意在旁边写上的一样。
这时萧既白和沈太傅从书房出来,萧既白眼角的余光扫过她发白的脸,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师傅您可还记得,思竺小时候最爱在那棵海棠树下背书,背错了就往树后躲。”
我猛地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
那眼神太沉,像结了冰的湖面,底下却藏着滚烫的东西。
沈太傅摸着胡须笑道:“怎么不记得,那时你俩真是调皮捣蛋的很啊!
令老夫甚是头疼。”
我已经顾不得他们在回忆什么,只觉得脑子突然像炸了一样生疼。
忽然想起什么,转身就往外跑,沈夫人在身后喊我,也没回头,径直冲进自己的院子。
院子里的白海棠开得正盛,花瓣落了满地。
我扑到梳妆台前,翻出最底层那个积灰的木盒,颤抖着打开,里面除了那个刻着“竺”字的穗子,还有张泛黄的纸条,上面是稚嫩的字迹:“沈思竺是小笨蛋。”
我捂住嘴,尽量不发出声音,眼泪却不受控似的掉。
那些被遗忘的画面汹涌而来:夏日午后,她和萧既白蹲在海棠树下分食海棠糕,他嫌她吃相难看,却把最大的那块塞给她;她背不出《论语》,他替她打掩护,却在她被爹爹罚抄时,偷偷替她写了很多......“想起什么了?”
萧既白不知何时站在门口,他已经把自己的那条摘下握在手心。
我转过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却只发出细碎的哽咽。
记起了很多,却还有些碎片拼不起来,比如那场失忆的大病,比如那个占据她身体的陌生灵魂。
萧既白走上前,轻轻拭去我脸颊的泪:“不急,慢慢来。”
他把那枚穗子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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