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62700" ["articleid"]=> string(7) "5897423"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0章" ["content"]=> string(2584) "没学过书法的,但是落笔时却似乎有肌肉记忆般流畅的写了出来,很快一封家书就写完了。

看着那手蝇头小楷我也有些纳闷,难不成这是原主的肌肉记忆?

就在我纳闷时,脑海中快速的闪过一个片段,有两个小人儿端坐在一起,听着一位长者的教导在认真练字。

一时之间我竟分不清是谁的记忆了,既然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

将家书递给兰香,吩咐派小厮给萧既白送去。

这累了一上午,我属时有些困了,兰香服侍我歇下。

四沈太傅府的青石板路被晒得发烫,沈思竺跟着萧既白往里走,裙摆扫过墙角丛生的杂草,忽然脚下一顿。

这场景莫名熟悉,记忆深处有个扎着羊角辫的女娃拿着一个糖人,也是这样亦步亦趋跟着个白衣少年跑,结果被石子绊倒,糖人摔烂了,糖渣撒了满地。

“怎么了?”

萧既白回头,手自然地扶上她的胳膊。

他腕间垂落的穗子晃了晃,那穗子编得不算精巧,末尾的白玉珠边缘还带着点毛糙,一看就是孩童手笔。

我的目光被那穗子勾住,有些说不出熟悉感,不自觉喉咙发紧:“殿下这穗子倒是不常见。”

“哦,”萧既白像是才想起这物件,漫不经心地拨了拨,“好多年前故人送的,戴惯了。”

他说着抬脚往里走,留下我站在原地,脑子一团乱麻。

是谁送的?

怎么编的?

为什么看到它,心口会像被猫爪挠似的发痒?

正愣神,一位貌美妇人已笑着迎出来,拉着我的手便往花厅去:“快让娘瞧瞧,前阵子还听兰香说你嫌小厨房的食物太淡,非让多油多甜,怎么这次殿下书信上说这几日突然爱吃清淡口了?”

我干笑两声。

我哪知道那个“原主”为什么嗜甜腻如命,反正她穿来后第一次尝那齁甜的莲子羹,差点没当场吐出来,后来硬是让小厨房改成了清炖的,结果萧既白还特意让人送来两罐蜂蜜,说“侧妃既爱吃甜,当备着”现在想来,那家伙怕是早就瞧出不对劲了,故意试探我呢!

花厅里刚坐下,书房方向就传来沈太傅的咳嗽声,夹杂着萧既白的话:“前几日见她蹲在廊下喂猫,说那只白猫像小时候家里养的‘团团’。”

沈思竺手里的茶杯“咔嗒”撞在茶托上。

团团?

那不是她"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75563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