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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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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2) "比愚蠢和可笑。
审讯彻底失败。
我感觉自己被他的沉默和那股甜香联手击溃了。
这份无力感像电流一样击中了我,瞬间将我拖回那个该死的雨夜——那位浑身瘀伤的母亲,她绝望的眼神,和我因证据不足而公式化说出的那句“我们会跟进的”。
最终,我等来的是她的尸检报告。
沉默的沉默,让我再次体会到了那种被程序和规则缚住手脚,眼睁睁看着真相溜走的刺骨寒意。
一股混杂着极度挫败感和愤怒的情绪冲上我的大脑,但我强行将它压了下去。
比愤怒更强烈的,是对重蹈覆辙的深层恐惧。
我不能再让一个嫌疑人就这么走出我的视线,不能再让另一个“雨夜屠夫案”在我手上发生。
这份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扼住了我的喉咙,也点燃了我内心某种被压抑许久的、近乎野兽般的偏执。
常规手段已经无效,要攻破这座堡垒,我必须亲自登陆。
我面临着一个足以颠覆我整个职业生涯的十字路口。
遵守规则,放走沉默,然后在他周围进行常规布控——这几乎是重演三年前的悲剧。
或者,抛弃我父亲教给我、并且被我奉为圭臬的程序正义,使用一种极端的、前所未有的方式,将自己变成一枚楔子,强行打入他的生活。
在对过去的恐惧和对真相的偏执驱动下,我做出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我结束了审讯。
在他起身准备离开时,我叫住了他。
我走到他面前,屏住呼吸,主动迎向那股侵略性十足的甜香,仿佛穿过敌人的火力网。
我没有看他的眼睛,而是伸出手,用指尖掸掉了他肩膀上一点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这个动作冰冷而亲密,像一封无声的战书。
然后,我抬起头,用我一生中最冷静、也最疯狂的语气,说出了那句话:“我们结婚吧。”
这不是一个问题,而是一封战书。
一封既是对他的终极入侵,也是对我自己发起的、一场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惨烈宣战。
2我的战场从审讯室转移到了他的厨房。
以未婚妻的名义搬进沉默的公寓后,我迅速将这里改造成了我的狩猎场。
微型窃听器藏在烤箱的散热口,针孔摄像头伪装成调味罐上的商标,我的笔记本电脑24小时连接着警局内网,随时分析他的一举一动。
我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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