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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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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4) "，甚至包括他们私下密谋的谈话录音——此刻，想必已经到了警方手里。”
她顿了顿，欣赏着叶凡和李小婉因为她这句话而彻底灰败绝望、如同死人般的脸色，才缓缓补充道：“我是不是诬陷，警方和法律的裁决，会给大家一个明确的答案。”
话音未落，宴会厅的大门被猛地推开。
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步履沉稳地走了进来，为首的警官目光锐利地扫过全场，最终定格在柳如烟身上，又看向面无人色的叶凡和李小婉。
“谁是叶凡？
谁是李小婉？”
警官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我们接到实名举报，并掌握了相关证据，指控你们二人涉嫌故意杀人未遂、非法使用违禁药物、以及重大经济犯罪。
请配合我们回局里接受调查。”
“不……不是的！
警察先生，是误会！
是她诬陷！”
李小婉崩溃地大叫，试图挣扎，却被女警利落地制住。
叶凡没有挣扎，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柳如烟，那眼神阴毒得几乎要滴出血来，里面翻涌着全然的陌生和毁灭性的恨意，再无半分往日柔情。
他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他以为早已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女人。
柳如烟毫不避讳地迎着他的目光，眼底只有一片冰封的荒原和复仇的快意。
两名警察上前，分别给叶凡和李小婉戴上了手铐。
那冰冷的金属撞击声，在落针可闻的宴会厅里清脆得令人心悸。
他们被押着，踉跄地穿过人群自动分开的通道。
曾经的光鲜亮丽、众星捧月，在此刻尽数化为狼狈不堪和万人唾弃。
无数手机镜头对准了他们，记录下这身败名裂的瞬间。
柳如烟站在原地，冷漠地注视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口。
警笛声再次响起，逐渐远去。
宴会厅里依旧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术，久久无法从这惊天变故中回过神来。
柳如烟缓缓收回目光，无视了身后那片狼藉和无数道探究、恐惧、或同情的光芒。
她挺直了脊背，一步一步，踩着冰冷的大理石地面，走向出口。
晚风吹起她散落的发丝，带着劫后余生的凉意。
她拿出手机，屏幕亮起，上面是数个未接来电和交急的信息，来自她的父亲和公司的几位元老股东。
她深吸一口气，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电话几乎只响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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