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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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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2) "子都湿了，穿着不舒服吧？
楼上有休息室，我陪你去换一件备用礼服？”
一模一样的台词，一模一样的关切表情。
这对狗男女，连剧本都懒得改。
柳如烟垂下眼睫，掩住眸底翻涌的、几乎要蚀骨焚心的恨意。
再抬头时，脸上已绽开一个略显虚弱的微笑，完美复制了上一世此刻她该有的反应：“没关系，小婉，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她甚至轻轻拍了拍李小婉的手背，触感冰凉。
叶凡几不可察地松了口气，语气愈发温柔：“去吧，换件衣服也好，别感冒了。”
那眼神，温柔刀，刀刀割向她曾经的命门。
柳如烟却站在原地没动。
她纤细的手指抚上肩上那件昂贵的男士外套，慢条斯理地，甚至带着一丝眷恋地，将它捻起。
然后，在叶凡温和的目光和李小婉伪装的歉疚中，手腕轻轻一抖。
那件象征着“神仙爱情”、沾染着致命药剂的外套，滑落在地，堆叠在光洁照人的大理石地板上，像一团丑陋的垃圾。
全场瞬间静了一瞬。
所有窥探的、艳羡的目光都凝固了。
叶凡脸上的温柔面具出现第一丝裂痕，错愕地看着她。
柳如烟却看也没看那外套一眼。
她弯腰，拾起桌上那杯几乎满溢的、李小婉原本准备“敬”给她压惊的香槟杯。
琥珀色的液体在水晶杯里微微晃动，折射出冰冷的光。
她脸上的笑容加深，愈发温婉，却也愈发……令人捉摸不透，带着一种冰冷的、洞穿一切的诡异感。
她上前一步，将酒杯稳稳递到脸色已经开始发僵的李小婉面前。
“不过，”柳如烟的声音清亮响起，穿透死寂的空气，“说起来，这杯酒，本来也该敬你的，小婉。”
李小婉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敬你……”柳如烟的目光像淬了冰的刀片，从李小婉骤然失血的脸，缓缓扫到叶凡猛然绷紧的下颌线，声音轻柔如耳语，却清晰得让最近的几个人听得清清楚楚，“敬我的‘好’闺蜜，和我‘最好’的男朋友。”
“敬你们……”她顿了一下，红唇勾起的弧度残忍又艳丽，“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
“哐当！”
一声脆响。
李小婉的手包掉落在地。
她脸上血色尽褪，嘴唇哆嗦着，像是骤然被抽干了所有颜技。
叶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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