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46508" ["articleid"]=> string(7) "5894945" ["chaptername"]=> string(7) "第6章" ["content"]=> string(2592) "能伤得重一点,后面的戏份正好换人……”紧接着是马术指导犹豫的声音:“这样会不会太危险?

万一……”“出了事我担着,”陆景然打断他,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傲慢,“事成之后给你加十万块,足够你儿子交择校费了。”

第二段录音里,是白若曦和医生的对话。

“医生,你就帮我开个对马匹过敏的证明吧,”白若曦的声音带着谄媚,“那几场骑马戏太危险了,我可不想像夏晚晴那样拼命。”

“这不合规矩……”“规矩是人定的嘛,”白若曦轻笑,“我表哥可是你们院长的朋友,这点小事肯定没问题。

回头我让助理把‘感谢费’送到你办公室。”

而那份病历上,白纸黑字写着“白若曦对马毛严重过敏,建议避免接触马匹”,诊断日期正是进组前一周。

夏晚晴握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泪砸在屏幕上,晕开一片水雾。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算计,他们不仅要毁掉她的戏份,还要彻底毁掉她的事业!

她反复听着录音,陆景然的声音、白若曦的声音,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她的伤口,也点燃了她胸腔里的火焰。

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催债公司。

她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对方的辱骂像冰雹一样砸过来:“夏晚晴!

你再不还钱就等着上征信黑名单!

到时候让你连地铁都坐不了!”

挂了电话,她抹掉眼泪,点开通讯录,找到那个早已被她拉黑的号码。

陆景然的微信头像还是他们去年在海边拍的合照,照片里他搂着她的腰,笑得一脸灿烂。

她没有拨号,只是把那段录音设成了手机铃声。

疼痛和愤怒,总要找个出口。

夜里,她翻出压在箱底的剧本。

那是她刚入行时,合作过的老导演送的,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她的批注。

老导演当时拍着她的肩膀说:“晚晴,你这孩子不光有灵气,更有双能看透故事灵魂的眼睛,做演员可惜了,以后可以试试当制片人。”

当时她只当是玩笑,现在却觉得字字千钧。

不能演戏了,难道就要一辈子被踩在泥里?

她打开电脑,搜索“制片管理课程”,最贵的研修班学费要五万,相当于她现在所有的积蓄。

她咬咬牙,报了最便宜的线上课程,又在二手平台买了一堆专"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73070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