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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晴缓缓闭上眼睛,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疼痛让她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陆景然,白若曦,你们给我等着。

我失去的一切,一定会亲手夺回来。

第二章:灰烬里的火种医院的消毒水味钻进鼻腔时,夏晚晴已经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三个月。

左腿的石膏拆了又换,医生每次检查都皱着眉:“恢复情况不太理想,韧带粘连严重,以后尽量避免剧烈运动,更别说骑马拍戏了。”

每句话都像重锤砸在她心上。

她摸着腿上狰狞的疤痕,那里不仅留着摔伤的印记,更刻着陆景然和白若曦的名字。

手机屏幕亮着,推送的娱乐新闻里,陆景然和白若曦凭借《长安月》斩获最佳荧幕情侣奖。

颁奖典礼的视频里,两人穿着高定礼服,在聚光灯下深情对视,接受台下雷鸣般的掌声。

“感谢我的搭档若曦,”陆景然举着奖杯,笑容温柔得能掐出水,“是她的敬业和灵气,让这部剧更加完整。”

白若曦娇羞地低下头:“还要谢谢景然哥一直照顾我,在我害怕的时候鼓励我。”

弹幕里满是“锁死这对”“天造地设的一对”的评论,没人记得那个在剧组摔断腿、被全网唾骂的夏晚晴。

经纪人的解约短信躺在收件箱最底层:“晚晴,你的口碑和身体状况都不适合再待在娱乐圈,公司也是无奈之举。”

品牌方的索赔函接踵而至,数额大到让她一夜之间从前途光明的小花,变成负债累累的弃子。

积蓄在支付医药费和违约金后见了底,她搬出了原本和陆景然同居的公寓,租了间不足二十平米的顶楼小屋。

屋子漏雨,墙角长着霉斑,夜晚能听到老鼠跑过地板的声音。

最绝望的时候,她甚至想过从顶楼跳下去。

反正这个世界已经没人记得她的好,所有人都觉得她是活该。

那天她正对着天花板发呆,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简短的一行字:“附件里的东西,该让你知道真相。”

附件是两段录音和一份扫描的病历。

夏晚晴的手指颤抖着点开第一段录音,陆景然冰冷的声音瞬间从听筒炸开:“明天拍坠马戏,你找机会在马鞍上做点手脚,不用太明显,让她摔得‘合理’就行……对,最好"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73070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