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45935" ["articleid"]=> string(7) "5894884"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0章" ["content"]=> string(2640) "落地窗帘后面。

书柜竟然被缓缓移开,露出后面一扇暗门。

池念和陆颂辞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念念,你确定戚砚那个蠢货不会发现吗?”

陆颂辞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

“放心,他现在肯定在自己房间里伤春悲秋,反思自己是多么配不上我呢。”

池念的嗤笑声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

透过窗帘的缝隙,我看见他们像两条蛇一样,迫不及待地在亡姐的照片前纠缠在了一起。

“今天轻点,都被你掏空了……”陆颂辞喘着气说。

“谁让你这么勾人?”

池念咬着他的耳垂,声音腻得发齁,“等去了瑞士,你想怎么样都行……我一定让你三天都下不了床……”我死死捂住嘴,任凭指甲嵌进肉里,几乎要把骨头都捏碎。

他们的污言秽语,每一个字都像毒蛇,钻进我的耳朵,啃噬着我最后一丝理智。

直到他们完事,相拥着从暗门离开,我才像一具行尸走肉般从窗帘后走出来。

我拿走了那个硬盘和钥匙,悄无声息地离开。

当晚,我就找人破解了硬盘。

里面,是更不堪入目的视频和一本电子账本,记录了这几年来,池念是如何用我们夫妻共同财产去填补陆颂辞那家常年亏损的宠物医院的。

第二天,我拿着那把钥匙,去了银行。

保险柜里,静静地躺着一份文件——一份早就拟好的、只要我一死,我名下所有财产都将由池念和陆颂辞共同继承的遗嘱,上面甚至已经有了池念的签名。

我的妻子,她不只是想绿我,她还想我死。

接下来几天,我在他们面前表现得前所未有的顺从,收拾着自己的行李。

池念以为我被打击得心灰意冷,准备离开池家,脸上难掩得意之色。

临走前一天,她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将一份文件甩在我面前。

“把这个签了。”

“这是什么?”

“你不是很识大体吗?

那就识到底。

把你名下那些公司的股份,全部转移到这个信托里。

这是为了我们的‘镇魂子’,我们未来的继承人,准备的。”

她高高在上地看着我,仿佛在施舍我一个参与这场盛举的资格。

我接过文件,飞快地翻到最后一页,那里早就准备好了我的签名位置。

我的律师早已在这份她起草的、看似天衣无缝的协议里,埋下了一个只要证"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72872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