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45934" ["articleid"]=> string(7) "5894884" ["chaptername"]=> string(7) "第9章" ["content"]=> string(2630) "什么。”

我撑着虚弱的身体坐起来,用一种无所谓的语气说,“我就随口那么一提,既然你们觉得为难,那就当我没说……”话没说完,池念的脸刷地就变了。

那双猩红的眸子里,愤怒与惊慌之下,藏着一丝我看得清清楚楚的……难以掩饰的狂喜。

“既然你这么大度,那我成全你。”

她说。

5池念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

她搂住还在“抽泣”的陆颂辞的肩膀,用一种宣判的语气冷冷地对着我,也对着全家人宣布:“我和颂辞哥会去瑞士的静心疗养院,那里有全球最好的技术和环境。

至于你,戚砚,你就留在老宅,好好陪着奶奶。

顺便,”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跟奶奶请来的育婴师,好好学习怎么伺候孕妇,照顾新生儿!”

老太太一听,喜得合不拢嘴:“念丫头想得周到!

出去也好!

省得阿砚在国内看着你们心里难受!”

陆颂辞满脸羞红,像是被这个决定惊得说不出话来,身体却诚实地往池念怀里又靠了靠。

池念就在我面前,也在老太太面前,轻轻地,印了一个吻在他的额头上。

这一家子,把我当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一个情绪稳定到可以观摩自己妻子和别的男人造人的、没有感觉的工具。

他们迫不及待地订好了下周去瑞士的机票。

高烧退去后,我开始行动。

我必须在他们离开前,拿到足以将他们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的东西。

这天深夜,我以“想去纪念堂给亡姐上一炷香”为由,拿到了那间禁地的钥匙。

池念正忙着为她的“受孕之旅”准备行李,没多想就同意了。

七年了,我第一次踏进这个房间。

里面的布置远比我想象的要诡异。

正中央挂着亡姐的巨幅黑白照片,照片前的香案上却不是什么瓜果贡品,而是一排排陆颂辞的各种奖杯、他穿过的衣服、用过的钢笔……这哪里是纪念堂,分明是一个充满着变态占有欲的私人神社。

我强忍着恶心,开始仔细搜查。

书柜里,藏着一个保险箱。

我用亡姐的忌日和陆颂辞生日的组合,轻易就打开了。

里面没有日记,没有照片,只有一个加密的硬盘,和一个银行的保险柜钥匙。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书柜后方传来。

我立刻闪身躲到巨大的"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72872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