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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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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4) "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诅咒,让我出让自己的妻子?
这简直是把我当成了献祭的牲口。
可现在,他们早已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完成了献祭。
我的反对,不过是个笑话。
一个口口声声说爱我,要和我一起在精神世界里永生的女人,她脏了。
可笑。
太可笑了。
她在“净化”我,把我的尊严踩在脚下时,竟然还在怨恨我弄脏了她的理想国。
我不远处那间“纪念堂”,隐约还有动静传来。
我发出一声沙哑的,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声音。
“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说,“这件事,需要池家和陆家所有长辈在场,由我亲自宣布,立下字据,才能作数。”
老太太连声叫好,以为我这是要面子,想把这顶绿帽子戴得风光一些:“好好好!
奶奶懂!
给你做足场面!
你放心,奶奶跟你保证,只让他们去做个试管,不碍着你和念丫头继续做那个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
挂了电话,我把自己死死地蜷进被子里。
房间里明明开着暖风,我却抖得像筛糠。
隔壁的声音,每一声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凿子,一下下凿穿我的心脏。
七年的婚姻,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第一次见池念,是在一场禅修课上。
她安静地坐在角落,手里捧着一本里尔克的诗集。
阳光照在她身上,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圣洁。
她抬头问我:“你也是来寻找灵魂的共鸣吗?”
我当时以为,我遇到了全世界最独特的女孩。
却不知道,那句问话,是我七年牢笼的开端。
婚后,她拒绝同房,捧着我的脸,眼神悲悯又温柔:“戚砚,真正的爱,是灵魂的交合。
我们不能被这副臭皮囊束缚。”
我爱她,于是我信了。
我甚至为此骄傲,认为我们的爱情是最高级的形态。
每一次情难自禁,都会被她用“不要被欲望污染”为由推开。
现在想来,那些被我刻意忽略的细节,是多么的触目惊心。
她看向陆颂辞时眼里一闪而过的火焰,每次陆颂辞登门她都会换上最素雅却最昂贵的衣裙,我不止一次撞见他们在我看不到的角落里并肩而立,又在我出现的瞬间迅速弹开……我的心,被啃食得只剩下一个空洞。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给我的律师发了一条信息,才昏死过去。
第二天,我是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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