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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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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0) "我通宵加班,妻子池念却嫌我身上有“浊气”,竟当着所有佣人的面,用一整桶冰水从我头顶浇下,命令我“净化”。
可就在我被冻得高烧昏迷时,却清清楚楚地听见,她亡姐那间从不许人进入的纪念堂里,传来她和姐夫的调笑声!
那一刻我笑了,我知道,她该付出代价了。
1池念找到我的时候,是凌晨四点。
我太累了,竟趴在书房的办公桌上睡着了。
身上那件熨帖的白衬衫,因为通宵赶方案出了褶皱,汗湿的布料贴在皮肤上,最上面的两颗纽扣不知何时崩开了。
她没有叫醒我,而是静静地站在那儿,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剖开我每一寸皮肤。
“戚砚。”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悲悯的冷意,让我瞬间惊醒。
“七年了,我以为你已经懂得了如何控制自己的皮囊。
可你看看你现在,”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却嫌恶地停在半空,不愿触碰我的衣领,“你的身体,正在失控地散发着属于雄性的、疲惫又污浊的气息。”
我不及解释,她已经转过身,对着门口的女佣命令:“把冰桶拿来。
先生需要净化。”
她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吩咐准备早餐。
我被两个高大的保镖从椅子上架起来,粗鲁地拖到别墅院子中央。
早春的夜晚,寒风像刀子一样割在脸上。
池念穿着白色的真丝睡袍,赤着脚踩在微湿的草地上,像一个准备执行神圣仪式的女祭司。
她亲手从女佣手里接过那只装满冰块和融水的香槟桶。
“我真为你难过,戚砚。”
她看着只剩下贴身衣物、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我,眼神里充满了居高临下的怜悯,“你依然被困在这副肉身的囚笼里。
你的疲"惫,你的欲念,都写在你这张失控的脸上。”
“池念,我只是工作太累了……”“别怕,”她打断我,声音温柔得令人发指,“我不是要罚你。
我是要帮你。”
话音刚落,一整桶刺骨的冰水从我的头顶倾泻而下。
瞬间的冰冷让我几乎停止了呼吸,细小的冰块顺着我的脊背滑下,每一次滚动都像是一次凌迟。
我控制不住地惨叫出声。
她却微笑着,对周围一圈低着头的佣人说:“都看清楚。
肉体只是灵魂的载体,过度沉溺,就是一种罪。
先生今天是在为你们所有人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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