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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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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2) ",那行血字如同跗骨之蛆,准时浮现。
这一次,颜色是一种近乎于黑的暗红,字迹不再满足于狰狞,而是透出一股极度不耐烦的、暴虐的戾气,仿佛书写者的耐心已经耗尽:“第六次轮回:棺椁内的它,会开始低语。”
第六次。
那血字不再是浮现,而是从青铜深处挣扎着浮凸出来,像一道道刚刚剥开皮肉的狰狞伤口,颜色黑红污浊,散发着浓烈的铁锈和腐败的腥气。
字迹狂乱颤抖,透着一股极度不耐、几乎要溢出的暴虐。
棺椁内的它,会开始低语。
低语?
指尖下的遗照冰凉依旧,那股滑腻感却仿佛能渗入皮肤,直钻骨髓。
低语?
什么东西的低语?
大脑拒绝想象,但恐惧已经先一步扼住了喉咙。
这一次,连撕碎照片的机会都不会有?
不,甚至可能……低语本身,就是比撕碎照片更可怕的触发机制?
时间!
时间像漏光的沙,指尖根本抓不住!
“头儿?
这……这他妈什么东西?”
老炮的声音,如期而至,带着惊疑。
刀子、鸮姑、阿雅……他们都站在“正确”的初始位置上,目光聚焦在我手中这张催命符上。
不能撕!
绝对不能!
我的手指僵硬,几乎要将照片捏出水来。
全身的感官在这一刻绷紧到了极限,不仅仅警惕着即将开始的墙壁收缩,更全部投向那尊微微开启缝隙的青铜棺椁。
里面……有什么?
死寂。
墓室里只有我们粗重压抑的呼吸声,和心脏疯狂擂动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咚咚声。
然后——它来了。
不是通过耳朵。
是直接钻进脑髓里的声音。
极其细微,像是有无数细小的沙粒在冰冷的青铜内壁上摩擦、滚动。
又像是某种多节的、湿滑的肢体,正极其缓慢地刮擦着棺椁的内壁。
嘶嘶……窸窣……这声音无视空间的阻隔,无视物理的屏障,直接在所有意识的底层响起,带着一种冰冷的、非人的恶意。
老炮脸上的惊疑瞬间凝固,变成了某种茫然的恐惧,他猛地扭头看向棺椁,又看向我,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刀子的手下意识摸向了腰间的匕首,眼神锐利而惊惶,警惕地扫视四周,试图找出声音的来源,却一无所获。
鸮姑的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她猛地捂住耳朵,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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