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44954" ["articleid"]=> string(7) "5894789" ["chaptername"]=> string(7) "第1章" ["content"]=> string(2601) "摸金十年,我从没见过这么邪门的斗。

青铜棺椁里没有明器,只有一张我的黑白遗照。

刚把它撕碎,队友突然尖叫:“这墓室在收缩!”

石壁渗血,浮现出我祖先的罪孽诏书。

绝望中我咬破手指,在掌心画了个辟邪符。

墓室骤然塌陷,再睁眼—— 我竟回到刚撕碎遗照的那一刻,血字警告浮现: “第四次轮回:下次收缩速度×3”---阴冷、凝滞,带着两千年尘土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腐朽甜腥气。

空气浓稠得像水银,压得人肺叶发疼。

手电光柱在这片粘稠的黑暗里吃力地切割,只能照亮有限的范围,光束边缘,更深的黑暗翻滚着,伺机扑咬上来。

“邪门……”老炮的声音嘶哑,摩擦着墓室四壁传来微弱回音,像有东西在学舌。

他手里的撬棍哐当一声掉在脚下黑得吸光的石砖上,动静刺耳。

“头儿,这……这他妈根本不是个椁!”

我们围着的,是一尊巨大得令人心悸的青铜棺椁。

上面蚀刻的不是寻常的瑞兽仙草,而是层层叠叠、扭曲蠕动的大量眼睛,每一只都空洞地望着不同的方向,无论你站在哪儿,都感觉被它们死死盯着。

冰冷的青铜,却泛着一股活物般的油腻感。

手电光扫过,那些眼睛的瞳孔似乎微微收缩了一下。

我喉咙发干,后颈的寒毛一根根竖了起来。

十年了,从河南到关中,从战国到明清,尸蟞、毒烟、流沙、伏火,什么阵仗没见过?

但这一处,打从盗洞打下去,撞上那层薄得像纸却坚逾精钢的血红色封土开始,一切就透着股彻头彻尾的、让人从骨头缝里冒凉气的邪性。

“撬开。”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

刀子闷不吭声,上前和老炮一起,将撬棍重新插进棺盖缝隙。

两人手臂肌肉虬结贲张,额角青筋暴起,牙关咬得咯咯作响。

那棺盖却重得超乎想象,像是焊死了一般。

幽闭的墓室里,只有粗重的喘息和金属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突然,“咔嚓”一声锐响,不是棺盖开启,而是撬棍崩断的脆音!

半截铁棍弹飞起来,擦着刀子的脸颊划过,带出一溜血珠。

“操!”

刀子低骂一声,捂着脸踉跄后退。

几乎同时,那严丝合缝的青铜棺椁,竟自己发出了一"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724916" }